又會落到如何的下場。
一旁的王五見陸文臉色冷淡,還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于是連忙噤聲,不敢打擾。
陸文正在思考,那邊王五引領著陸文已經來到山峰下,兩人順著青石走上去,越過無人看守的廟宇大門,往龍雀樓的駐扎的偏院走去,剛到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
“站住!”
一聲厲喝,將兩人攔下,陸文看著眼前攔路的人,氣血涌動,看起來是搬血境武者。
這時王五忙從懷中摸出令牌交予攔路那人,這令牌陸文卻看得眼熟,昔日他從陸家河道中那具尸體上扒下來的物件中,便有一塊令牌,與王五這塊令牌有幾分相似。
看來那人果然是龍雀樓的先天修士,前去陸家,恐怕是為總攻陸家而探路。
陸文也有模學樣從懷中摸出令牌遞交過去。
看門人掃過兩人令牌一眼,又看看兩人身上的鮮血,出聲問道:“怎么就你們兩人歸來?”
“回管事,我們遇到襲擊,頭領還有其他幾人被殺,我倆出去偵查僥幸躲過一劫。回來路上又遇到野獸襲擊。”說著指向陸文,“他被黑熊拍了一掌,受了些傷。”
看門人看向陸文,發現陸文臉色蒼白,面龐上的白色面罩還沁有鮮血,衣衫襤褸,像是被扯破的。于是也不疑心,將兩人放行進去,然后囑咐:“記得去文書處,將遇襲幾人的名字上報。”
“是,屬下明白。”
王五引領陸文回到住處,洗漱一番,換了身干凈衣服。在太岳山脈十數日穿著破道袍,身上都有了味道,如今清洗一下令他心情暢快許多。
因為此時是白晝,人聲嘈雜,于是陸文準備傍晚時分叫王五帶領自己出去巡游。
這王五也十分自覺,乖乖呆在房屋內。
如此便過去兩個時辰,但陸文緊接著就被外面一陣急促的鐘聲所吵醒,他睜開眼睛,有幾分疑惑的看向王五。
“公子,這浮屠教廟宇內有口鐘,若遇緊急事態便會敲響,以九為極數。如今只響三聲,應該并無緊急的情況,還請公子放心。”
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王兄,張兄。白蓮教圣女駕臨,堂主叫我等趕緊列隊出發去迎接。”
王五聞言轉頭看了一眼陸文,見了陸文點頭示意,他才出聲對著門外喊道:“好,我等這就前來。”
不多時,檀木紅門打開,只見一位穿著白衣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門外等候,見王五與陸文出門熱情迎了上來,“兩位兄弟,我知道你們剛剛回來正是疲累時。不過這次迎接白蓮教圣女極為重要,也別怪兄弟來喚你們。”
王五搖了搖頭,“我等無礙。”
“咦,張三兄怎么不說話?”這熱情的漢子朝著蒙面的陸文看了一眼,發出疑問。
“他回來路上被黑熊瞎子拍了一下胸膛,傷了內腑,此時不好說話。”王五笑道,陸文也點了點頭微微拱手作為賠禮。
這漢子稽首回了個禮,沒再懷疑,對著兩人說道:“我等快去吧。”
這漢子引著兩人出了龍雀樓歇息的廟宇,門外早有四五十號人已經聚集。
領頭的是一位氣勢陰翳的男子,兩頰無肉,眼珠深凹,臉色慘白,好像死人似,三人連忙混入隊伍中。陸文悄悄抬頭看了一眼,想來這是先天修士,但是陸文卻并沒有感覺到幾分壓力,這讓他疑惑。
見所有人到齊,這頭領引著數十號人一路前行,順著山石路徑朝著半山腰的大殿而去。
等爬上階梯,發現已經有數百人匯聚在大殿前,其中近半都剃了光頭,穿著僧衣,顯然是浮屠教的教徒。
除此之外還有白蓮教、穿著獸皮的北莽草原部落、以及穿著花花綠綠的萬巫門。
龍雀樓眾人也混雜在迎接的人群之中,靜靜等待著。
陸文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