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院子一會交由小僧來打掃就好了。”
玄戒和尚自顧自說著,渾然未發覺那邊徐七巧那已經紅潤到脖子根的羞恥姿態,見這和尚繼續說下去,她大喊一聲,“你這和尚胡說什么,誰是你未過門的嫂嫂!”
聞言,玄戒和尚一愣,不由得看向一旁雙手插兜,一副老神在在模樣的陸文,眼神中露出疑惑,然后又看向眼前羞憤的徐七巧,不自覺的說道:“可是......”
“陸文你干站著作甚?還不快來解釋。”徐七巧轉頭看向農民揣模樣,笑瞇瞇的陸文,頓時覺得更氣憤了。
“這還未過門的,喊嫂嫂不太合適,喊姐姐就行。“陸文揣著手笑吟吟的對小和尚說著。
“徐姐姐。”這邊玄戒和尚聞言,立刻露出恍然神色,一本正經的朝著徐七巧作揖喊道。
本來那邊徐七巧聽到陸文應聲,本來羞憤的心中隱約閃過幾分沒來由的慌張,似乎是真怕他解釋,然而聽到后面,她被氣的一陣嬌軀顫抖,再加上光頭和尚似乎信以為真的模樣。
“登徒子!”
她最終還是沒忍住把手中掃把朝著那張始作俑者的可惡的臉上扔過去,風一般的跑到自己的房間,‘啪’的一聲關上了屋門,只剩下門上兩只小巧銅環叫的吵鬧。
“哥,徐姐姐沒事吧。”玄戒和尚抬頭看著那被震落一層灰下來的屋門,踱步到陸文身旁忐忑的問道。
陸文側目看了一眼被震落在燈籠下浮動的塵糜,貼近玄戒,用只能兩人聽到的聲音說道:“沒事,正自己在屋里偷著樂呢。”
說罷,陸文這才直起腰來,發現原本比自己要矮一頭的玄戒,此時幾乎與自己齊高了。
望著那顆锃亮的青皮腦袋,他忍住想要敲幾下的沖動,使勁拍了拍玄戒的肩膀,剛一入手,便發現玄戒的肉身極其強大,落地生根,氣血奔騰,還有真元護體,顯然已經如傳聞那般,晉升先天境界了。
這讓陸文不自覺的展顏贊嘆著:“不錯,不錯,有長進,咱們兩兄弟多年未見,今天要大談特談。”
陸文拉著玄戒的胳膊一邊往屋里扯,一邊朝著那扇緊閉的門喊道:“徐大小姐,麻煩給哥倆沏壺水。”
見門里沒有聲音傳來,陸文便笑著將玄戒拉入屋中敘舊。
這邊過了半晌,才見那緊閉的房門吱呀一聲扯開一條縫隙,然后就看到一個臉色還紅彤彤的徐七巧從屋里走出來,她往陸文那邊看了一眼,還能聽到陸文爽朗笑聲,不自覺的銀牙一咬,朝著那邊白了一眼,然后閃身進入灶房內,不多時幾縷炊煙飄起。
......
不多時,徐七巧提著一只熱壺與兩只茶水杯走入房中,將兩只杯子放在兩人身前,沏好熱茶,然后轉身要走。
“辛苦徐姐姐了。”何甲雙手接過茶杯。
“不如坐下聽聽。”陸文拉住徐七巧笑著說道。
“我才不摻和呢,你們兄弟兩人聊吧。”她還在燒水時就透過陸文的那大喇叭嗓子聽明白了兩人的關系,此時又看了這兄弟兩人的裝扮,還留有幾分紅暈的臉上泛起幾分古怪。
兩個同是陸家子弟但沒有血親關系的兄弟,如今一個做了青城山的道士,一個做了大禪寺的僧人,而且都是當代有名的天驕,實在是古怪且異常的一件事情。
當然這沒有說出口去,她反身走出門去,只留下陸文和已經遁入空門法名玄戒的何甲。
“金剛法門雖然是佛門歧路,但是比起一些邪門外道仍然算的上是證道,在神話中,金剛也有四大天王,還有諸部天神,護持佛土,橫推山海,怒目之下仙神也要顫抖,未必就弱于其他法門。”陸文早就知道何甲已經晉升先天,但不知道何甲是選擇了捷徑似的更快的金剛法門,此時得知雖然有些遺憾,但也只能出言寬慰。
而且金剛法門走的更多是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