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皇上按規而行。”其他遞交陣述書的人也齊聲懇求著。
皇帝臉色肅穆,不辯悲喜,須臾點了點頭,掃了一眼著在場的眾人,緩緩道“朕為一國之君,定當按規而行,今日遞交陣述書者上千,不知其他人如何取決?”
“讓太子接收”
“讓太子接收。”
眾人又發出一道叫嚷,不過這一次卻是興奮的叫嚷。
琉璃見狀,也興奮地加進了叫嚷的行列“讓太子接收。”
南宮弈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一眼,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淡然的繼續沉默著。
南宮仁龍又急躁的的吼叫道“南宮弈是位奸詐小人,你們不能相信他。”
他的話在眾人的叫聲中,那樣的無力。
皇帝氣悶地白了南宮仁龍一眼,將目光落到了臺下南宮弈身上,溫和地道“眾民所望,弈兒你上來接收陳述書吧!”
南宮弈猶豫了一會,一雙精光湛湛的目光暗潛著洶涌激流,他緩緩的轉身面對民眾們作了個揖“眾民請愿,弈實不敢當,日后對民眾所陳述之事,定當竭盡所能,為民解困。”
說完他瀟灑舉步,往祭臺上走去。
風姿瀟灑的猶如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
每邁一步,民眾們就叫一句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民眾們看到南宮弈,都興奮著叫喊著,好像眼前的太子,就是他們最尊敬的王者。
南宮弈走到祭臺前,儀態優雅地接過族長們遞過來的陣述書。
第一批族長們心滿意足地下祭臺后,接著又一批人上祭臺遞交陳述書。
帝旁邊的南宮仁龍咬著牙臉色灰白的厲害,不知是下臺好還是站在這里等待著遞交儀式結束。
“龍兒過來!”皇帝低聲叫著南宮仁龍。
南宮仁龍走了過去,皇帝看著姿態優雅卻又眾容大氣地接收陳述書的南宮弈,對南宮仁龍彼有不滿。
“龍兒看到了沒,你處事還得多跟弈兒學學,你別不服氣,弈兒就是比你好一些。”皇帝收回了落在南宮弈身上的目光,看著南宮仁龍時又沉下了臉“朕一直希望你們兄友弟恭,可是方才你在眾人面前那樣懷疑弈兒,那樣罵弈兒,可有半分作兄長的氣量?”
南宮仁龍被皇帝說的低下了頭,一雙尖銳的小眼中布滿了不甘。緊緊攥著拳頭,他故作慚愧的道“兒臣謹遵父皇教誨。”
座上的皇帝并沒有看到低下頭的南宮仁龍那不甘的神色,點著頭教訓道“龍兒你今天禮儀盡失,弈兒救你,你還出言辱罵他,讓我皇族蒙羞,朕罰你面壁三天靜思己過。”
南宮仁龍眉眼跳了跳,望著地下的雙目射出憤恨之芒,雙手攥的更緊,卻嘴中還是很利落地應道“此事是兒臣之錯,兒臣甘愿受罰。”
他莫名被蛇咬,莫名被置推倒神像之罪,弄得在眾人面前儀態盡失,連接收陣述書這種籠絡人心的舉動都被南宮弈半途搶去,今天倒霉的是他,可父皇卻罰他面壁,他內心暴跳如雷,心有不甘。
從小他就知道父皇對四弟極為偏心,在四弟還只有十二歲時就將太子之位給了他,就連皇后歿去,立了新皇后,也不能撼動四弟的太子之位半分。
父皇讓他們這些兒子永遠屈于四弟之后,他不甘心,他要靠自己的實力,一點點的將皇權奪過來。
“今日大祭實在有蹊蹺,兒臣想要悄悄地在現場調查一下,看有無可疑人物,請父皇允許。”南宮仁龍低著頭道。
皇帝臉色凝了下來,撫著胡子想了半晌,輕輕點頭“此事朕細想也覺得蹊蹺,龍兒你與高統領悄悄的調查,不可引起民眾恐慌。”
“兒臣尊旨。”南宮仁龍聽到皇帝允許他調查大祭之事,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