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走向側(cè)方,唐家仁笑道:“兩層?你這女娃,渾身都是秘密,這古怪地方,想要建幾層,難道是十八層?!?
言罷愕然無比,自從進(jìn)了這個洞,整個人極其的不自在,此刻居然下意識搬出輩分來壓夏彤,簡直荒謬至極!
夏彤頓時吃了一驚:“前輩可是說出我的心里話,這個想法,我和誰都沒有提過,竟然由前輩猜出來了。”
唐家仁如遭雷擊,干笑了兩聲,這是什么地獄冷笑話?
地獄冷笑話!
這里莫非真的是地獄?
意識再次凝縮,依稀有聽到,那條往下的路徑,幽暗的未知之處,似乎飄來一些猶如夢魔的聲音。
“前輩,請?!?
側(cè)方是一間小房,燈光反常的明亮,內(nèi)里四五個黑袍人各自做事,南北的櫥柜擺滿了一些瓶瓶罐罐,東西的則是些奇形怪狀的金鐵儀器,唐家仁叫不出任何一個的名字,中央有一張到人胸高的床,泛著冰冷的金屬光輝。
有個黑袍人冷冷道:“來了,到床上躺下?!?
唐家仁眉頭一挑,他雖然平易近人,不在乎一些虛禮,但這位的口氣讓人很不舒服。
不是那種不尊敬的不舒服,而是一種感覺,天王老子來了這屋里,這黑袍人也不會有什么好口氣。
又一黑袍迎來:“唐前輩只管躺好,接下來就是教主和我們這些助手們的事了?!?
依稀是呂慈的聲音,唐家仁并不認(rèn)識,卻道:“你的身上,人味多一絲絲?!?
“前輩教訓(xùn)的是。”
唐家仁胸口堵得慌,這是教訓(xùn)?
似笑非笑:“我現(xiàn)在還可以原路返回嗎?”
夏彤莞爾:“前輩何出此言?”
唐家仁聳聳肩,這是他年輕時候最喜歡的動作,按照呂慈的指引,在那張鐵床上乖乖躺好。
嵴背還沒貼瓷實(shí),有個黑袍人拿著一根注射器:“痛,你忍一下。”
唐家仁苦笑,話說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
意識略有些模湖,唐家仁睜開一條眼縫。
先前扎針的黑袍,此刻狂熱至極。
“教主,我們成功了,我們從技術(shù)上攻克一大根本上的難題!事實(shí)證明,您是無比正確的!”
話音落下,屋中所有的黑袍,都以一種匪夷所思的狂熱眼神,盯著慢條斯理脫手套的夏彤。
那種狂熱,仿佛士兵和百姓注視李無眠,不,更甚,儼然白虎軍戰(zhàn)士凝望他們的明尊。
唐家仁移開眼神,又覺右邊肩膀有些清涼感,低眼掃去,呂慈正用一瓶紅色的液體,涂抹他的新生手臂結(jié)合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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