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邑國鳳城天鳳食坊的人來過?”
曾龍聽了曾甲的報告不由大吃一驚。
此刻,蝶市曾家莊院曾氏宗祠議事大廳里,曾家父子和小爺鰛正在商議如何盜取邑國鳳城寶藏的事。
“伯父,邑國鳳城的人確實剛剛來過。”
“他們來了多少人?現在在哪里?”
“伯父,來的也就幾個小毛賊,你不用那么緊張,他們已經被我趕跑。”
“他們沒說什么嗎?”
“那個掌事的說,是專門來給我們賠禮道歉。哼,我們曾國蝶市曾家才不稀罕他們的賠禮道歉。于是我眼一瞪,他們乖乖地逃了回去。”
“甲,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小爺鰛走過來上上下下打量曾甲。
“小爺,我可是你徒弟,我厲害不就說明你更厲害嗎?”
曾甲忙陪笑討好鰛。
“那就是說,你是個草包的話,我比草包還要草包?”
鰛狠狠地瞪了曾甲一眼。
“小爺,那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草包,你還是更厲害的師父。”
曾甲忙不迭辯解。
“哈哈,鰛叔,也只有你鎮得住這草包!”
曾甲的父親、曾家老二曾虎看著自己心愛的兒子這個樣子,沒覺得難為情,反而認為挺可愛。
“我是擔心甲沒說實話,那掌事看上去絕非等閑之輩。”
鰛深知曾甲的那兩下子。
“小爺,師父,我騙別人可能,但絕不敢騙你。再說,那掌事有什么能耐?也不過一奴仆而已。”
曾甲完全忘記剛才被獩戲弄的慘相,要不是獩手下留情,他不可能還站在曾家宗祠議事廳里說謊話。
“也就一奴仆?你沒看出來嗎?當時你向他扔酒樽的時候,他面不改色,鎮定自若,連躲也沒想躲一下,這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嗎?”
“小爺,他當時肯定是被嚇傻了吧?”
“我看你才是傻!”
“鰛叔,你這么一說也確實是那么一回事。還有那年輕的小奴,我看也很不簡單,能在瞬間伸手輕松接住酒樽。”
“龍,我們必須提高警惕,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鰛弟,不要張別人的志氣。在曾國蝶市,沒有人能翻得了我曾家的天。”
曾老爺子鼉從高臺上轉過身來,他剛才一直背對著大家,一個人呆呆地盯著議事大廳中央上方的一幅山水畫看,沒有理會曾甲報告的敵情。
“鼉兄,還是小心一點吧。”
“鰛弟,你不要弄得那么緊張,這些全為雞毛蒜皮之小事,當務之急是要想方設法將那批寶藏從邑國鳳城弄到曾國蝶市來。”
“鼉兄,那批寶藏真的存在嗎?”
“這批寶藏肯定存在,當初曾老家主四處尋找過,巴國龍都也多次派人到邑國鳳城打探過,只是都沒有結果。”
“曾老家主?祖父,你不就是曾家家主嗎?”
“甲,你少插嘴,這里沒你的事,還不快走?”
小爺鰛綠豆眼一瞪曾甲。
“唉,一晚上沒睡,真困,那我回去好好睡一覺。”
曾甲乖乖走出議事大廳。
“鰛叔,他就只服你管。”
“呵呵,我這兒子要是沒了鰛叔管,說不定早上房揭瓦了。”
曾龍和曾虎討好小爺鰛。
“上房揭瓦?現在沒上房揭瓦嗎?我看他天天在上房揭瓦,遲早把蝶市曾家莊院的瓦片全給揭下來!”
鰛沒好氣地說道。
“鰛弟,別說了,誰沒有年輕過啊?男人么,年輕的時候應該鬧一鬧,老夫倒挺喜歡甲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