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身,沒有人能殺死他。無數從這里經過的人們,都會被他殺死,靈魂被他囚禁在水晶湖里,永世不得超生呢。”
卻笑嘻嘻一轉言:“不過你別怕,都是假的。”
她笑起來:“去年春假,我和幾個好朋友曾經來這里探險,除了野豬,什么都沒有。嚇唬人的。”
陸恒卻指了指小溪上游:“你說的是它?”
詹尼佛笑容一滯:“別跟我開玩笑好嗎?親愛的,我不喜歡開玩笑。現在是夜晚...”
陸恒道:“拿著把斧子,臉上戴著一張曲棍球面具,身材很高大......”
詹尼佛機械的扭過頭,便看見一個魁梧的身影,提著一把斧子,從小溪的上游大踏步走來。
她腦子里頓時一片空白,她想要抓著陸恒的手逃跑,身子卻不聽指揮,只知道瑟瑟發抖,她甚至連一聲尖叫都卡在喉嚨里,叫不出來。
當原本以為只是大人嚇唬小孩的故事變成真實的時候,人們往往接受不了。
陸恒卻上下打量這‘魔鬼’,微微搖了搖頭。那身影已走到近前,舉起了斧子。
詹尼佛終于一聲尖叫脫口而出。
陸恒卻才不進不慢的站起來,舉臂格開魔鬼的斧子,反手一巴掌,直把這魔鬼打的滴溜溜原地轉了三圈,臉上的曲棍球面具掉了下來,露出一張好像在水里泡了好幾年的腐爛的臉。
——已半邊被打塌下去,不成模樣了。
詹尼佛的尖叫戛然而止。她瞪大了眼睛。
陸恒信手奪過‘魔鬼’的斧子,一斧子就給腦袋劈了下來。這‘魔鬼’無頭的身子晃了晃,體內發出了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然后夠轟然倒地。
在陸恒的眼中,一道詛咒被他一斧子劈了個煙消云散。
‘魔鬼’倒地,倏忽間,變成了一堆白骨。
詹尼佛眨巴著眼睛,忽然跳起來,攀著陸恒的背,一雙大長腿死死的夾著,大喊道:“你太棒了!”
具體怎么個棒法,只有這夜風知道。
西方姑娘的熱情,連夜里的風,也吹不涼。
只隱約的篝火搖曳,兩個人影糾纏,還有如泣如訴的嗚咽;旁邊卻一堆白骨和一個骷髏,似乎無聲控訴。
影子里,不知何時,有一個巴掌大小的娃娃出現,隱隱間似乎從那個纖細的身影里冒出一絲不大看得清的東西,與那娃娃勾聯在一起。
娃娃只出現了一會兒,在嗚咽聲最劇烈的時候,然后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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