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風笛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笑著,“楓,三十次了哦,平均每把不過兩分鐘,哈哈哈!”
我一臉無辜地轉過臉,欲哭無淚地看了看騎在我身上的老陳。
“唔唔唔,疼,老姐,別,求你了,別!”
陳用以生擒我的兩手微微抬高,那種似曾相識的撕裂感油然而生。
“嗨......”她突兀地放開手,“看樣子,那個“老巫婆”對你的訓練,還是有效果的。”
“啊?你的意思是,我有進步?”
“不,我是說,假如沒有她日復一日的毆打,你撐不下這一個小時。”
“......”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了,我要笑死了!”風笛索性坐下,捧腹大笑著。
“嗨......”陳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你......好歹反抗一下好嗎......”
“嗚嗚!好吃!”坐在那棵幽深的針葉樹下,沒去梳理那頭已經散亂的紅色長發,風笛大快朵頤著手中的獸肉面包,嘴角沾油,那吃相,早已沒了一個淑女該有的樣子。
“好久沒吃過老媽做的東西了!”風笛酒足飯飽,用衣角一把擦掉嘴上的污漬。
“嗯,我也好久沒看見過母親了呢......”看了看放晴的天空,慘白的太陽照的人睜不開眼,在維多利亞的兩年,幾乎每月,我都會收到母親的來信,她會在信里責備我,為什么不給她寄信,也會噓寒問暖,問問食堂的飯菜是否可口,她還會說些閑言碎語,抱怨龍門的空氣質量越來越差,抱怨父親抽的煙一天多過一天,直到最后一段,指導我該怎樣和老師同學們搞好關系,我依舊沒有告訴過她,我殺了一個人,她的身體每況愈下,我擔心,告訴她實情時,她的血壓會瞬間飆升至兩百。
“喂,對了,你們為什么會想來讀軍校呢?”
“......”面對風笛突如其來的質問,我和陳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
“你呢?”沒辦法,為了不繼續這樣尷尬下去。我決定反客為主。
“我?嗯......我其實也不清楚。”
“......”
“我覺得吧,就只是我腦袋一熱。”她繼續著,“你們還不知道吧,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幫著母親干農活了,什么插秧,放牧這些,嘛嘛,我并不是說自己很討厭這些活啦,只是,看著隔壁家的小女孩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整天在家里干些針線活,把短裙縫的那么好看,嘛,再看看我,身上什么都沒有,每天回家都是臟兮兮的,所以,心里不大平衡的說。”
風笛撩了撩那頭及腰的長發,“關鍵就是,母親聽我那么說還把我臭罵了一頓,說什么瓦伊凡的女人就是要不斷變強什么的,我氣不過,就去當兵了,我當時還哭著鼻子對她大吼著說我一定要比你更健壯!,哈哈哈哈,現在想想,完全沒那個必要嘛,聽同學們講,我還是可愛大過強壯不是嗎?不過,我也不討厭現在的生活呀。”
她站起身,“其實悄悄告訴你們,小時候,我的夢想是當一個舞蹈家,吶!就像這樣!”風笛微微撩起她本身就顯短的家鄉短裙,雙腿交叉。
別看我,我當時捂住眼睛了,我什么都沒有看見。
“哇~現在想想那些劇團的小姐姐們,她們真的超漂亮的......”
“......你的裙子......”陳嘆了口氣。
“誒?抱歉抱歉,當成在寢室了,哈哈......”風笛面色潮紅,尷尬著笑了笑,“你們呢?為什么要來這里受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