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謝謝......您的好意,錢長官......”坐在冰冷的板凳上,我不得不好生推辭著錢的盛邀。
“以我的能力,恐怕......還不足以......”
“你是黑的學生。”錢沒有在意我那冠冕堂皇的推辭,“我只要聽到這一點,就不會懷疑別你的個人實力。”
“您是指......我脫光了衣服躲沙發下被你發現的那一次嗎......”
“哈哈哈......”又是一整爽朗的笑聲,錢似乎想起了那次無聊的“斗智斗勇”。
“噢,聽著。”他忍住笑聲,看了看一旁的黑,“有一說一,你師傅著急著幫你拖時間,差點一箭把勞資射死,現在你知道了沒?你那朋友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嗯?”
這一通話,講道理,說的我一頭霧水,看看黑那張毫無感情的撲克臉,我不確定,擺在我面前的到的是不是道送命題。
“是......是您放了我們一馬。”
“對,也不對。”他故意賣著關子。
“好了,錢,我不是坐在這兒和你敘舊的。”黑放下手中的紅茶。
“別急啊,老姐。”錢不急不忙的將自己的腿放在了辦公桌上,“我又沒說不讓他進來,不過,你知道的,我不大喜歡強人所難,脾氣,也沒你這么暴。”
“楓。”黑沒有理會錢的玩笑,“出于職務關系,我沒法跟你講清楚特勤團的具體情況,但我相信,你自己也肯定親身體會過吧......”
“......”我沉默,又回想到那天,閣樓里,那槍林彈雨,尸橫遍野的景象。
“錢,是我的熟人。”黑頓了頓,“你不妨先在那里實習一番,等到你不會送死,有些能耐了,再回龍門,我可不想看著一個毫無實戰經驗的學生,死在荒山野嶺。”
“別說的那么嚇人啊,黑姐。”錢扭了扭腦袋,咔咔聲響,如雷貫耳,“聽著,老兄,我兩不會強求你,可你要想清楚,不要一言釘棺,一票否決,也不要腦門一熱,亂做決定,我就啰嗦點再回答一下你的疑慮,以你的業務能力,絕對有那個資本選擇特勤團,你會接觸到別人一生一世都不曾擁有過的東西,可……那是值得的,你懂嗎?”
“……”我不懂裝懂地點點頭。
“哈,無所謂,你現在也沒有懂的必要,畢竟,你還是個學生,和以后那些出任要職,自稱為軍人的學校精英沒什么區別。總之,想通了,就和你老師談談。”
“咔!”錢拿出火機,對著那根質地飽滿的雪茄烤了烤,待它升起白煙,便將它毫不猶豫地塞進口中。一副安然自得的模樣。
我是不是該告訴她,黑不大喜歡有人在她的辦公室里吸煙。
“不要把我的辦公室搞得烏煙瘴氣。”
那帶著一絲警告與憤怒語氣,我再熟悉不過了。
“就一(億)根,老伙計。”錢取下雪茄,對著黑擺弄,一兩個不大不小的煙圈在半空中翩翩起舞。
黑搖搖頭,細長的黑發在額頭上隨風飄動。
“意下如何,楓少爺。”
話雖如此,可我卻聽不出半點的恭維,她在逐漸失去耐心。
“能……再給我一些,考慮的時間嗎?”
即使我知道,這樣說,只是盡力不討好,可相比于簡單粗暴地下結論,這樣說,再好不過。
當晚8時許
燈火通明的訓練室里,白光閃爍,映襯著木槍瑟瑟發抖的影子。
“呼,呼……”手中那把笨重的模具經過清水的浸泡變得愈發沉重。
再挺一會兒……就一會兒……
“滴滴!滴滴!滴滴……”
一旁的鬧鐘叫了起來,我知道,那是名為“解放”的鐘響。
“額啊,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