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言語像刀子,狠狠地刺痛了陳暉潔柔軟脆弱的神經,自責愧疚的聲音回蕩在她的腦海中,讓她久久不能平靜。
“我為什么不在他的身邊……”
“我為什么不在他的身邊……”
然而,已經上頭的詩懷雅并不打算善罷甘休。
她嘗到了中傷他人的甜頭,“這也是你接到的命令一頭攢死在敵人的陷阱里沒有你的擅離職守,近衛局大樓不可能失守。”
詩懷雅:“我替你感到羞恥!陳警司,你應該馬上辭職,而我會接替你以指揮特別督察組。”
“哎issy,都少說兩句吧。”星熊無可奈何地勸道。
“詩懷雅,你沒有那個權力。”重壓之下,陳只得硬著頭皮,裝作毫發無損地反駁著,“即使放下我們之間的私人怨恨,我也不覺得你有那個能力來獲取這份任命。”
“你甚至可以口頭聲明——魏彥吾已向施警官發布命令,即刻起,施警官將接管近衛局一切事務,并罷免現行動組長,予以撤職處分,呵,你敢嗎?這條命令真的存在嗎?”
詩懷雅:“別這么叫我!”
陳暉潔:“如果不能,就請你去完成自己的任務,現在接下這個燙手山芋對你來說沒有好處,尸小姐。”
“丟你龍門粗口啊!說過多少次了!我不姓施!更不姓尸!聽好!碧翠克斯.詩懷雅!這是我的名字!明白了嗎!?”
星熊看著氣得逐漸炸毛的橘色菲林,有些不知所措,但她明白,她現在要做的,也是能做的事情,就只有重重地將艙室的門關好,免得羅德島上的干員聽見接下來滔滔不絕的龍虎對罵。
知道詩懷雅和陳暉潔互相吵罵時最離譜的事會是什么嗎?不是不堪入耳的字詞,也不是振聾發聵的音響。
而是兩位暴躁老姐對罵個兩小時,不會重復一句臟話。
陳:“你那套規矩關我龍門粗口,你這名字和姓氏,普通人聽了會有個龍門粗口的區別!”
詩懷雅:“我要愛啊!陳暉潔!”
陳:“吃ya飯sei了你lei!詩懷雅!”
……
……
“哎——”
生活不易,星熊嘆氣,不過讓綠毛怪倍感欣慰的是,這場鬧劇并不會像往日那般持續太久。
“呼!現在的我既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和你吵來吵去,陳寶寶~自己去找點事情做,聽話,乖~”
詩懷雅想要草草結束掉永無止境的對罵,可總覺得忍一時得寸進尺,退一步越想越氣。
d!老娘還沒罵過癮!
“姓陳的,你可真是龍門粗口。”
“祝你龍門粗口富貴!”
“哼!╯╰我走了,星熊,勸你管住這條瘋龍,免得她到時候死無葬身之地,順帶一提,她死在哪兒可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人畜無害的吃瓜警司只能客套地獨善其身道:“嗨,抱歉,小姐們,你們的脾氣其實都真的有夠差的,但不管怎么說,剛才的援助還是謝謝你了,issy。”
詩懷雅:“下次可不會了,我要看她到底有多大能耐,能和成群結隊的整合運動一直磨,直到頭破血流。”
橘色的菲林帶著極度蔑視的表情,離開了罵聲不絕的狹窄艙室,但陳暉潔很快就注意到了詩懷雅背部的血跡和創傷。
即使氣頭正盛,她也無法選擇性忽略那些和楓彬語身上幾乎如出一轍的傷口。
“嘭!”卷發菲林奪門而出,摔門聲響徹云霄。
“她的背怎么了?看上去像是新傷。”
星熊:“幾個小時前,她夾著被爆炸震昏了的你沖入掩體,整合運動術士的法術在她背后三米的墻上炸開了花。”
“真的,老陳,有的時候,對她好一點,對大家來說沒什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