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的閑暇時光并不像早上的晨暉,能讓人浮想聯翩,流連忘返。
洗盡鉛華,一個下午的時間被三人盡情地揮霍在了吃喝玩樂之上。
從超商店鋪,到歌廳水吧,最后又到電玩影城,年輕人無拘無束地放飛著自我,將他們獨有的足跡遍布周遭。
這之中,自然是少不了歡聲笑語,以及打情罵俏。
楓彬語并沒有全身心地投入到玩耍之中,他明白,自己“垂涎已久”的目標就在眼前,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絕不能三心二意,忘記初心。
詩懷雅哪能不明白初中同桌的意思,他兩湊在一塊兒,就跟周瑜打黃蓋一樣,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心中有數的楓詩二人自然是制造了數不勝數的機會,但陳暉潔的應付卻有些——心甘情愿又過于謹慎猶豫。
情竇初開的龍女面對兩人的“盛情款待”,顯得放不開來,力不從心。
以至于后來,詩懷雅每當回想起這一天龍女的糟糕反應時,都會恨鐵不成鋼地嘀咕一句:“明明一張小紙條就能解決的事情!這腸粉龍硬是沒憋出一個字兒來!主動一點兒有那么難!”
終于,在這充實繁累的一天即將結束之時,詩懷雅決定為這一對苦命鴛鴦籌劃一波最為強大的攻勢——用上她在維多利亞學到的情場知識,花掉她那時能夠動用的財力物力,再賭上她引以為豪的情圣身份。
e——雖然說結果不盡人意,但效果確實立竿見影。
差了點兒運氣……對,一點兒運氣……
我前面是不是有提到過,大古廣場的中心坐落著一家裝修奢侈的沙龍活動聚餐廳。
詩懷雅把“終局之戰”的地點選在了那兒,可不同于今天早些時候的自導自演,她要把“歡愉的舞臺”交給我們——交給這對力不從心的單身男女。
實話實說,我真想把詩懷雅的小腦袋給活活撬開,看看那里面到底存了多少好活兒。
好吧,這甜蜜又不幸的一切得先從更衣室說起。
過去
傍晚時分
大古廣場沙龍活動室
更衣室
“這衣服……”陳暉潔實在有些把持不住自己身上的這套禮服,“好緊……而且……”
數不勝數的絲帶與鏈珠纏繞著龍女高挑漂亮的身軀,條紋清晰的黑色吊帶長裙不僅將女人的身體勾勒得凹凸有致,也使得阿陳潔白光滑的背部與肩膀裸露在外。稍稍開領的長裙胸口由水晶項鏈修飾襯托,一絲不掛的右腿與黑布環繞的左腿相得益彰。龍女卸掉了寸步不離的發夾,幽藍順滑的長發像瀑布般沿著肩頭順流直下,赤黃相間的龍角便飄飄然地浮現在這片一望無垠的“大海”之中。
如果真要在雞蛋里挑骨頭的話,陳暉潔背部那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疤便成了整副畫卷的敗筆之處,即使有長發的明顯遮掩,也能隱隱約約地看見那條慘不忍睹的溝壑。
詩懷雅為陳暉潔挑選的這身衣服,并沒有去刻意地遮蓋住她的傷口。她知道,對于精蟲上腦的楓彬語來講,這條難看的傷疤卻能恰到好處地挑逗起男人的情愫。
“很暴露,對你來說是這樣,誒!理解理解~”詩懷雅心滿意足地觀賞著盛裝打扮的好友,她甚至把自己帶入了楓彬語的角色之中,仔細考量著禮服與女人的無縫融入。
“額……不行,這實在是……太……”陳暉潔在支支吾吾地自言自語,因為鏡子里的自己實在過于裸露和色情,但即使惱羞至此,她仍舊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鏡子中,自己這副與平常截然不同的艷麗模樣。
事實證明,女人,對于任何光滑且能夠映照出自己身影的東西都不具備抵抗能力。
“喂喂,可別想著抵賴啊!”很明顯,龍女對自己的盛世美顏并不自信,詩懷雅見勢不妙,趕緊連說帶勸道,“你瞧瞧,你現在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