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
詩懷雅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眼前的場景。
一男一女兩具身體形如爛泥般躺倒在某位大齡單身女性的跟前。那位看上去已經被玩壞了的男性不是別人,正是和她在物理方面打成一片的初中同桌,楓彬語。
詩懷雅不是傻子,善于察言觀色的她選擇了緘口不言。
“不錯,剛剛的反擊和動作,可以打高分哦,小楓。”安歧夏樹拿出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差不多要天亮了,你兩個早點回去休息吧,記住,針對你們兩個的特訓從明天開始,以后,每天都要在我這兒報告,我在哪兒,你們就得在哪兒。”
“唔……咳。”我躺倒在地上,神志不清地用手摸了摸火辣辣的額頭,“結束了這不會……咳咳,又是獵手布下的……陷阱……吧……”
“你可以選擇不起來,或者打電話讓星熊開車把你倆送回家,最好別出什么幺蛾子,否則,九又得在我耳邊念個不停了。”
短發兔子轉身要走,卻一臉撞上了滿頭霧水的小腦斧。
“嗯?詩小姐你好像不是我的實習警員吧?”安歧扭頭笑了笑,“那么,敢問有何貴干?”
警官端莊優雅的姿態讓詩懷雅不由得虎軀一震,混跡于名流官宦之中的她并不對安歧夏樹的彬彬有禮抱有多少好感。
或者說,從小到大,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態度就一直是喜憂參半,愛恨交加。
“額……日安,夏樹長官。”詩懷雅趕忙陪著笑臉,“在下聽說自己的老友在警官這里實習,趁著閑暇之余就來觀摩觀摩,看看昔日同窗的表現是否有什么……不大得體的地方。”
“多慮了,詩小姐。”卡特斯微微轉頭,一臉壞笑地看向倒地不起的楓繪二人,“和其他的玩具不大一樣呢,他兩可讓我高興極了,你和你的祖父都明白,我不大喜歡那種太過脆弱的玩偶。”
“玩偶……”詩懷雅在心里默默念叨著,“這個瘋女人居然把楓彬語叫做玩偶窮兇極惡的特戰隊員居然會被她當做玩具來奚落這家伙到底是什么貴物啊?”
“啊,你來的正好。”安歧繼續說道,“把你的朋友抬回去吧,他們今天早上估計是走不了路了。”
“遵命,女士。”
“對了,還有一件事。”
卡特斯彎下腰,在詩懷雅的耳邊傾訴著什么。
同樣才剛剛進入實習期的詩懷雅只覺得耳根一涼,女人的話語和她帶給別人的威壓一樣,意味深長。
安歧:“很高興,有朝一日你也會穿上近衛局的制服,碧翠克絲。”
一段時間后
“唔額……終于……”我精疲力竭地癱坐在陵園的一棵槐樹之下,感嘆著沒有安歧夏樹的世界是多么的美好,“難得真心實意感謝你一次老詩,得救了,終于……得救了……”
“實習期就提前遇上安歧夏樹,你兩這運氣,也沒誰了。”詩懷雅面無表情地扭開手中的汽水,居高臨下著遞給靠在我身旁,抱膝沉思的薩卡茲,“你叫繪繪子,對吧。”
“唔嗯,對,是這樣的,啊,謝謝學姐。”薩卡茲手忙腳亂地接過詩懷雅手中的飲料,心不在焉地嘀咕道,“咕嚕咕嚕喝水聲呼,好涼快。”
“問你個事兒,繪繪子。”我只覺得無精打采,整個人的眼皮在止不住地向下沉去,“你今天,被那個瘋女人掐死過多少次了……”
“……”薩卡茲抱住雙膝,眼中黯然無光,“接近二十次吧,大部分時間都是靠我自己的血撐過來的,還有幾次,是靠的前輩您的血液才……”
我:“但愿我死后的世界里沒有老師這個職業。”
繪繪子:“為什么要這么說”
:“因為他遇上過的老師一個比一個要命。”
楓彬語不會聽錯,這絕對是某個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