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聲音。
“呵呵,我還以為你早就把黑山老妖給忘了,沒想到……”
“沒想到什么?”陳纖細(xì)的身軀在漸漸泛白的天色之下慢慢充實起來,她蹲在我的眼前,從衣服內(nèi)袋里掏出消毒藥劑,大大捏捏地處理起我額頭上的創(chuàng)口來,“沒想到身強體壯的精神小伙會被一個年齡比自己大上半倍的中年婦女打得頭破血流坐好!臉別動!”
“嘶!啊啊!你你你……你倒了多少酒精在傷口上面啊龍大姐!”
“給我忍著!”
繪繪子沉默不語地看著一旁楓陳二人打情罵俏的動作和神情,而站在她跟前的詩懷雅也是一樣的無言以對。
“你是怎么找到這兒的”
“這傻貓身上的臭味兒,我隔著幾條街都能聞到。”陳的包扎技術(shù)說不上是糟糕透頂,但至少也是毀天滅地,手勁兒不壓于安歧夏樹的龍女扯上一大卷醫(yī)用膠帶,把楓彬語的頭部包成了個木乃伊,嗷嗷大叫的我并不覺得陳是個庸醫(yī),因為總感覺自己是在受刑。
“嘔,肉麻,惡心得我早飯都想吐出來了。”詩懷雅翻了翻白眼,吐了吐舌頭,“對了,話說回來,阿楓,你回頭得好好感謝星熊警司。”
“啊啊啊啊啊!我滴個姑奶奶啊!求您輕點兒,嗷嗷嗷!哈啊?詩懷雅你說啥”
“我說!星熊警司今兒個救了你這條狗命!”橘色金漸層的嗓音提高了好幾百個分貝,震得繪繪子一邊戴上痛苦面具,一邊捂住兩個耳朵,“要不是鬼姐打電話叫我來勸那只兔子收手!阿陳就得給你收尸了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