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唔!”
早已察覺到事情有變的我快步上前,接住了直直倒下的陳暉潔。
“安歧姐!”我穩穩抱住失去意識的陳暉潔,回頭看向自己的頂頭上司。
“別急別急。”不嫌事大的卡特斯擺了擺手,笑顏以對道,“這種強度的電擊僅僅只能使她暈厥過去,就憑她那個身體素質,剛剛那一下連她的一根毫毛都傷不到,順帶還可以把她幾天以來的失眠給治好。”
“可是……”
安歧:“哎呀,你是她媽瞎操這么多心”
事實證明,在高情商言論這一方面兒,安歧說自己是第一,那就沒人敢妄稱自己是第二。
“對吧?九督察。”卡特斯話里有話地看向近衛局一把手,“陳的‘好媽媽’~。”
安歧夏樹那肉麻無比的話語宛如她爐火純青的源石技藝,陰柔婉轉地傳進了我的耳中,楓彬語頭發上的絨毛,伴隨著全身上下浮現而出的雞皮疙瘩,一同聳立起來,儼然一副炸了毛的模樣。
這種語氣我是真的……不敢恭維。
“呼,好了,都去干自己的事情,回到你們原來的工作崗位上去。”九長舒一口氣,輕車熟路地布置起各位警員的任務,“楓,繪繪子,還有星熊,你們把陳帶下去,送她去禁閉室,按照嚴重警告的處分先關她個一兩周,與此同時,一定要派人全天候把守和看押住她,沒有我和特別督察組的命令,她絕對不能被允許單獨行動。”
“明白了……九長官。”
“詩懷雅,去檔案館把這件事情登記一下,這種嚴重的違規違紀行為必須被記錄在案。”
“明……明白。”
作為陳的好友,楓彬語一行人并沒有再對九的決定做任何反駁,或是提出任何異議。畢竟,在紀律嚴明的近衛局,這樣的處置方法不能說是大義滅親,但也算得上是仁盡義至了。
盡管陳會在將近半年的時間里失去任何一個評優提拔的機會,但相比起開除警籍……呵,真是應了安歧的那句話。
“九督察,陳的好媽媽。”
十余分鐘后。
安歧想伸手去摸口袋里的細煙,卻驚訝地發覺碩大的衣服口袋里竟空空如也。
“嗯”煙不離嘴的卡特斯摸遍了衣服上的口袋,“我煙呢?打火機又跑去哪兒了?”
“呼,你這馬大哈……都在我這兒。”九掏了掏口袋,取出了安歧尋覓良久且包裝精美的高檔女士煙,以及那支紋路細膩,銀光閃閃的翻蓋打火機。
“是我忘記拿了還是你偷偷摸摸從我口袋里順過來的”
“哈啊?我拿你這個煙鬼的煙火干什么?留著給我自己抽”九督察表面輕松地開著搭檔的玩笑,“倒是你,煙不離嘴的人還能把煙忘辦公桌上。”
“少廢話,拿來吧你。”
“……想都別想。”平日里威嚴滿滿的兩人,現在卻玩起了你爭我搶的幼稚游戲。
安歧側過身去,妄圖一把拿下九手中的香煙火機,而蛇女則眼疾手快,將兩樣物品高高舉起,不讓安歧有機可乘。
“你答應我戒煙的事兒呢”
“嘖,在戒了在戒了,你真是不嫌事兒多啊老太婆……”
九:“你只要發誓以后不會再在室內抽煙,我就把東西還你,我是再也忍受不了暖氣和煙味兒渾然一體的辦公室了。”
“好好好,都聽你的,快還我。”
“……”
求煙心切是安歧乘九不備,便一把奪下煙盒,隨后更是直接無視九剛剛的嚴格要求,當著頂頭上司的面兒抽起煙來。
“我祝你****(龍門粗口)。”九沒有好氣地罵著出爾反爾的安歧夏樹。
“喲?少見,平時出口成章,溫文爾雅的九大督察居然還會罵人呀。”卡特斯兩指夾煙,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