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以后可別再干這種傻事兒了!” “呵呵……詩懷雅姐姐……”躺在病床上的繪繪子只得滿懷歉意地陪著笑臉,“那個時候……我也就只能這么做了。” “嘖——話雖這么說,但是……唉……真拿你們沒辦法。”詩懷雅環繞在繪繪子的病床周圍忙前忙后著,一會兒是端茶送飯,一會兒又是打掃清潔。對于碧翠克絲家族的千金小姐來說,這樣簡單輕松的家務活簡直不在話下。而且,好巧不巧,今天剛好輪到她來照顧中心醫院里受了傷的警員同事們,“總之,下次別再逼著自己強干了,你倒是不知道,你后來在廢墟上暈過去時,渾身是血的那副場景是什么樣子的,把那些抬擔架的護士們嚇了個半死。” “沒……沒問題的,只是貧血而已。”繪繪子輕描淡寫道,“我身體可好了!不信你看!” 說到這里,薩卡茲甚至還故作姿態地向詩懷雅秀了秀自己那雙冰瑩剔透的雙臂,“你看,那些燙傷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連一點疤痕都沒有。” “得了得了,少在我面前得瑟了,你還是聽一下我的話,好好躺著吧,安歧夏樹的寶貝兒修女!” “噗……”繪繪子又笑了,她釋然地笑著,就如窗外那一縷縷和煦溫柔的錦繡春光。太陽的光與熱毫無保留地潑灑向住院部的白色大樓,刺眼的反射光芒宛若池塘里微波蕩漾的平靜水面,令人心曠神怡,倍感溫馨。 一切都過去了,最緊急的危險得到了化解。那些籠罩在龍門上空的烏云已經不見了蹤影,只留下溫暖舒適的日光和輕薄似紗的微風,撫慰著每一個受傷之人那滿目瘡痍的心靈。 繪繪子看著窗外鳥語花香,陽光明媚的勃發境界,只覺得好不快活。 是啊,一切都過去了…… “呼!好了!完工!”大呼小叫的詩懷雅一屁股坐在病床對面的椅子上,弄出的巨大聲響則將浮想聯翩的繪繪子猛地拉回到了現實。 見四下無人,平日里相當講究禮儀規矩的詩懷雅便自顧自地翹起了二郎腿,雙手抄胸,面帶微笑地朝繪繪子問著,“喂,繪繪子,這要是放在以前,你還在維多利亞當女仆的那段時間的話,我會受什么懲罰啊?” 詩懷雅對著自己頻繁打抖的雙腿故意揚了揚頭,當然,深諳封建禮術那一套清規戒律的繪繪子自然也心知肚明。 “哈哈,如果是我的話,最多也就是盯著你看一兩秒,但我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代表著其他人會坐視不管啊,反正別讓老修女看見就是了,正常人哪會跟這些雞皮蒜毛的事兒較真呢?” 此言一出,詩懷雅便立馬唉聲嘆氣地回應道:“唉……你要是我小時候的禮儀老師該有多好~” 繪繪子:“怎么?你們家雇傭的修女老師管教很嚴?” “你要說嚴格吧……也談不上,因為哪怕再嚴格的老師,也總有被我逼得‘泣不成聲’的那一天。” “嘶……這……” “主要是,也沒人能鎮得住小時候的我啊。”詩懷雅探了探兩手,聳肩直言道,“如果我真有那么好伺候,也肯定不會來近衛局當個費力不討好的小警員,你說是吧?” “對哦,詩懷雅姐姐,你不好好繼承萬億家產,跑到咱們單位來做什么?” “哼哼~你猜?”金發菲林并不打算這么直截了當地告訴同事她參軍入伍的正真理由,因此也只能用這種近乎模棱兩可的應答方式來回答繪繪子的問題,“不過,你這番話到還是提醒了我,我以前還對自己選擇在近衛局工作頗感疑慮和困惑,我覺得,近衛局的工作有點對不起我倫蒂尼姆政治經濟學院的學歷證書——嘛,不得不承認,我這種在溫室里長大的孩子,確實有些吃不消近衛局派送給咱的苦頭,但是……現在,我覺得這個選擇是正確,至少,比起家族里那些堆積如山的金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