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囊,這份工作的價值配得上我身上的這身軍裝。” “就像九督察做的那樣,對嗎?” “……”談到這里,原本還有說有笑的兩人卻心照不宣地安靜了下來,詩懷雅不再目無家法地瘋狂抖腿,而是不由自主地望向住院樓的窗外。 映射在她眼中的,滿是一副勃勃生機,萬物競發(fā)的境界。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詩懷雅開口說道,“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樣的念想,在引導著她義無反顧地走到這步天地,她連死都不怕……” “詩懷雅小姐。”繪繪子打斷了詩懷雅的自言自語,“九……只是在堅持她認為是正確而又值得犧牲的事業(yè)。” “我知道……這座城市里的每一個人,都是如此。”詩懷雅抬起頭,望向潔白無瑕的天花板,“或是為了金錢,或是為了權力,又或是為了理想……每個人都有理由去做他們愿意相信的事,但至于誰對誰錯……無所謂了,時間會給出答案的。” “嗯……”繪繪子注視著有感而發(fā)的金發(fā)菲林,看著炫耀奪目的縷縷日光普照在詩懷雅的臉頰上、長發(fā)上,仿佛詩懷雅就是這狹小住院室里的第二個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