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都比不過。
“今天就先到這里了,我還有公務(wù),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向小草討教吧,沒事的話也可以傳授小草一些粗淺柔和的拳腳,但小草練武不能超過半個時辰,明白了嗎?”
“知道了,師父。”
“知道了,哥哥。”
王瑾軒:“……”
好家伙,這一開口就比小草矮了一個輩分了。
林毅也沒應(yīng)下她這身師父,擺擺手道:“不必叫我?guī)煾福皇呛唵蝹魇谀阋恍┍臼铝T了,我教你的時候你稱我一聲老師,平時就還是以平輩相處吧!”
王瑾軒點點頭,雖然說不能叫師父就沒那么刺激了,但這樣也挺好的。
林毅出門之后,王瑾軒就和小草開始了互相學(xué)習(xí)。
她和小草之前就認(rèn)識了,現(xiàn)在相處起來自然融洽。
林毅這也是悄悄在給小草鋪路,雖然不一定能用得上,但萬一有個萬一,多個朋友也算多條道。而且他的安排圓潤自然,王瑾軒那個笨蛋肯定看不出來。
到了靖夜司,林毅又召集了鐘明等人,他們的去向已經(jīng)確定,林毅要給他們寫介紹信。
六個被發(fā)配小縣城的人齊聚一堂,他們看林毅的眼神當(dāng)然充滿了不爽,都到了這種地步了,大家自然也沒必要裝得一團(tuán)和氣。
林毅慢條斯理地將三封介紹信寫好,蓋上公章,塞入信封,然后用火漆封住,分別遞給了周青、圓通和錢烈。
“好了,各位可以出發(fā)了,林某在這里祝各位一路平安。”
這只是句場面話,周青冷哼一聲,也沒回應(yīng),直接和周巖離開了。
圓通和圓性宣了聲佛號,也算禮貌回應(yīng)。
錢烈和鐘明正要離開,林毅忽然道:“錢烈你留一下,我有話想和你說。”
鐘明和錢烈對視一眼,隨后,還是點頭微笑道:“我在外面等你。”
等他出了門,錢烈才警惕地看著林毅,問道:“你想說什么?”
他在林毅手里是吃過虧的,現(xiàn)在林毅單獨留下他,恐怕沒什么好事。
“送你一些東西。”
說著,林毅掏出了三張符紙,一攻,一守,一隱。
“這是何意?”
錢烈有點慌了,林毅不折騰他,反倒送他東西,怕是后面還揣著大招呢!
“不必驚慌,這三張符你留著,危急的時候或許能救你一命。”
這些符紙對林毅而言,威力稍微有點弱,但是對八九品的人而言,效果還是挺不錯的,這可不是林毅夸大其詞。
“你到底想做什么?”
“沒什么,只是這三組外派出去的人中,周青和周巖是兄弟,圓通和圓性是同門,只有你和鐘明不一樣,那鐘明心機(jī)深沉,你和他共事,要多提防著些。
我和你雖然有過沖突,但在這些人當(dāng)中,我反倒最欣賞你。至少你有信有義,沒那么多壞心腸,但你這種性子反倒最容易吃虧,送你幾張符,也是有備無患,你且收下吧!”
“這……”
錢烈聽得林毅這么一番話,內(nèi)心頓時大受觸動,符紙遞過來,他也就順勢接住了。
“去吧,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一路小心,但愿你能在靖夜司好好履行職責(zé),保境安民。若事不可為,當(dāng)以自身性命為重。”
“多謝林總捕。”
錢烈對林毅拱手施了一禮,這也是他第一次這么真誠地行禮。
林毅面帶和善的微笑,目送他離去了。
斗爭的精髓,就是把敵人變少,把朋友變多,顯然,他在靖夜司隊伍里的友方單位又可以多一個了。
對了,他把人都流放的事情還得跟管不平匯報一二,正好順路去看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