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
“放屁,你真當我老糊涂了,你說你上個星期六讓曉娥給你找信封到底干啥了?”說著又要掄手杖,一大媽和婁曉娥趕緊攔住,早被動靜引出來的后院住戶也都上來勸。
劉海中趁機就道:“老太太,這事兒還是召集大伙兒開個會吧,開會的時候把事情說清楚,讓大伙兒評評。”
“那就開!”聾老太太道。
……
劉南云沒想到揪出許大茂這害群之馬的既不是民警同志,也不是他自己,而是聾老太太,這還真是個神奇的老太太。
“許大茂,你說,那封匿名信到底是不是你寫的?”閻埠貴跟劉海中交流一番后,就直入主題。
“我沒寫。”許大茂死不承認。
“那你上個星期六找信封干什么?”閻埠貴追問。
“我那是用來裝廣播稿。”
“那你說,你給誰寫的廣播稿?”
“就是我們廠……”說到這里許大茂說不下去了。
他意識到事情壞了,他當時就是隨口和婁曉娥撒了個謊,根本就沒給誰寫過廣播稿,后面也沒跟哪個廣播員打過招呼,現在只要去廠里宣傳科找人一問,就能知道他在撒謊。
看到許大茂話說了一半說不下去,很多人就開始懷疑起來,然后看向許大茂的眼神也漸漸變得不友好。
閻埠貴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眼神戲謔:“答不上來了?”
“那我再問一次,匿名信是不是你寫的?”
許大茂默然不語。
他的無話可說徹底引爆了眾人的情緒,頓時譴責聲響起,隨即化作狂風驟雨撲向他,開始他還有些不以為然,可慢慢的心頭就變得沉重,不知不覺,連身體姿態都開始變化。
劉南云旁觀著這一切,看見許大茂就像是九品芝麻官里被周星馳指著罵的木頭樁子,不同的是,木頭樁子被罵直了,而許大茂卻是被罵彎了。
看到許大茂已經被譴責得抬不起頭,閻埠貴才出面平息道:“大家都安靜,聽我說幾句。”
“許大茂,你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先前你就造謠何雨柱和秦淮茹的關系,如今又誣陷劉南云投機倒把,這可真的說不過去了!”
“俗話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可你偏偏盯著咱們四合院窩里橫,你讓大家怎么看你,怎么容你?”
“你自己說說,這事兒該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