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因為和女孩閑聊的緣故,上原朔把這件事情果斷拋在了腦后。
想到那位做事認真而又不被其它部員理會的立花秀真前輩,上原朔猶豫片刻,還是加快腳步,“古賀同學,我身為志愿者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過會兒見。”
“嗯……上原同學,辛苦了。”
女孩輕輕揮手。
……
一陣找尋之后,額頭見汗的上原朔才看到正在搬運樂器的立花秀真。
演奏對于體力的消耗相當不小,而身為正式參加演奏的部員,立花秀真完全不必那么辛苦地做這些雜務。
尤其是,立花秀真的吹奏樂器是上低音號,或者叫悠風號,也是體型不小的樂器。
“抱歉,立花前輩,剛剛找古賀同學說了些事情,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
隨著奔跑的聲音,立花秀真抬起頭,看到早上那位幫助自己的志愿者來到身邊。
“上原同學不用那么客氣,明明身為部員,什么事情都要交給志愿者來做,這樣不就是給吹奏部丟臉嗎?”
立花秀真說著,手上搬動樂器的動作半點沒有停。
而上原朔分明注意到,他搬動樂器的手臂已經在輕輕顫抖。
“立花前輩,這樣的做法一定會影響到之后在吹奏部的訓練。”上原朔改換成稍顯嚴肅的語氣,“我想立花前輩也不會想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影響到吹奏部的整體發揮吧?”
立花秀真的表現,果然如上原朔料想的那樣停滯下來。
沉默幾秒之后,他用帶著歉意的神情看向上原朔,“抱歉,那就交給你了,上原同學。”
“立花前輩不用那么客氣。”上原朔用這位前輩剛才的話語回應道,“既然是為了吹奏部成績,那就要選擇最正確,效率最高的做法。”
他走上前,一個人輕松搬起大鼓,順手還提起了一旁的一架上低音號。
立花秀真看著他的表現,眼角輕微抽動。
“還有什么東西需要帶走嗎?”上原朔站直身體,詢問著有些出神的立花秀真。
“沒有了,我們走。“立花秀真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和更進一步的都大賽,或者全國大賽不同,地區大賽的演奏結束之后,吹奏部員們直接在大巴車上集合,接著返回北河高校。
都大賽和全國大賽之中,因為參賽隊伍的顯著減少,大部分的隊伍都可以耐心等待演奏結束,并得到得到審核的結果。
但地區大賽……整個東京的高校,來參加地區大賽的不在少數。再加上吹奏部在整個國家地位絕對不低這個因素,參加隊伍過多這樣的情況是相當常見的。
所以,東京的地區大賽,實際上沒有都大賽或者全國大賽那么多熱鬧,能夠同時看到那么多的吹奏部。
時間接近中午,太陽也愈發靠向天空的正中,讓陽光下勞作的人們免不得被蒸出一身大汗。
坐在大巴車上,上原朔一邊想著這些與吹奏樂大賽相關的事情,一邊享受著車上的冷氣——出汗這件事情,他只要搬運樂器,就不可能逃脫。
不過,除去這些瑣事之外,剛剛數分鐘前,立花秀真和上原朔閑聊時,提到古賀香奈表現的場景,更讓他在意不已。
“怎么說呢……古賀同學演奏時的感覺,很難用語言來形容是什么狀態……”說這些話前的立花秀真,陷入長時間的思考,“就像是……就像是突然洞悉了命運的人,將洞悉到的一切,都用音樂表現了出來。”
等到立花秀真重新抬頭,看到打量他時略顯奇怪的眼神,才反應過來:“上原同學,我說的都是真話。如果你問其它的部員,或許或得到不同的描述,但古賀同學的表現,絕對是之前沒有過的。”
“之前沒有過的?”上原朔準確捕捉到立花秀真話語中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