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森可隆看起來也沒有氣急敗壞,反而十分自得地自言自語起來,"要我說,要是上原能夠在那個家伙用能力的時候把他打敗,那才是最解氣的時候。"
"森同學。"有些忍耐不住的白石芽衣轉過頭,看向森可隆。
還有些興致勃勃的森可隆被她用眼神一次,剛剛還想說出的話頓時咽回了喉嚨中。
神谷毅見狀,終于開口:"上原同學是很強,但我們不能什么事情都依靠他來進行。上一年上原同學還沒有加入的時候,我們弓道部的成績也不錯,怎么能像現在這樣,一有什么強大的對手就想到上原同學。"
白石芽衣原先有些冰寒的眼神化解少許。
剛剛在聽到森可隆一口一個上原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額頭青筋在不斷跳動。
上原朔回歸之前,感嘆上原朔怎么還不回歸,回歸了就一切都好。
上原朔回歸之后,又把他看作什么都能做到的人,仿佛弓道部的一切都要依靠他才行。
森可隆的性子大大咧咧,對這種事情自然能很容易就接受,但白石芽衣...每次聽到類似的話語,她總會有輕微的不適。
而這樣的感受,在森克隆剛才的話語中達到了某個閾值,讓女孩再一次變得情緒激動起來。
所幸神谷毅對這點看得相當明白,趕在白石芽衣爆發之前將這件事情點明,也避免了森可隆的進一步發揮。
后知后覺的朝井真帆將相機拿離自己身前,略顯好奇地看向身后的幾位弓道部員。
除去剛剛一句話都沒有說的藤田重信以及牧野和樹以外,剩下的三位資深部員看起來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還想挖出些部員之間矛盾新聞的朝井真帆失望地轉過頭,繼續講注意力放在不遠處的比賽上。
...
第一輪,在上原朔獲得十箭十中的成績后結束——以他,近藤詩織還有北條弘樹三人的成績,就算北條弘樹剩下的一箭不射出,也沒有任何影響。
不過,對于弓道比賽足夠尊重的北條弘樹,還是認真地射出最后一箭,得到十箭七中的成績。
"北河高校,三十中二十三。"
"郁文館高校,三十中二十。"
評審席上,大久保一益看著上原朔和身邊一男一女另外兩名參賽選手離去的背影,眉頭再次皺起。
他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個上原朔會選擇直接展現出自己的實力,以十箭十中的成績來提振己方的信心,并壓制對手的士氣。
下場的三名郁文館學員,很明顯被突然冒出來的上原朔給打了個措手不及,連走路的姿勢看起來都有些急匆匆的,一點都沒有弓道要求,靜心與從容的姿態。
而且這樣一來,想要更深地探尋白石芽衣的實力,至少短時間內,就屬于可能性不大的事情。沒有更多準備,沒有更強的對手,這個女孩壓根就沒有發揮出全部的實力。
大久保一益揮了揮手,叫來一位工作人員。
"大久保委員,您有什么吩咐。"工作人員的腰彎得很低。
"北河下三場的對手分別是誰,聯盟已經確定了嗎?"
"已經定下了,但為了保證每支隊伍沒有過多的時間來針對對手,所以只會在下一場開始的七天前通知兩方。"
"把對陣名單拿過來,我要看一看。"大久保一益揮了揮手,示意工作人員去取。
"大久保委員,這不符合規定..."工作人員的腰彎得更低,聲音中也帶上了為難的情緒,"如果您真的想要看,或許可以嘗試其它方法。"
大久保一益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工作人員看了幾秒。
看得工作人員直冒冷汗。
"去吧,我知道了。"大久保一益有些意興闌珊地再次揮手,沒有再理會工作人員。
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