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快步離開。
"上原朔...白石芽衣...得想個辦法了..."再次看了一會兒北河席上的兩人,大久保一益干脆站起身,離席而走。
再接著看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對他來說,不如為接下來的試探再做些準備。
...
北河準備席。
注意到大久保一益起身離開,朝井真帆有些詫異地揉了揉自己的眼鏡,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大家...呃,弓道部的諸位,你們看評審席上那個正在離開的委員,是什么情況?"剛想稱呼"大家",又考慮到弓道部的至少三人都和自己有不小的怨結,朝井真帆悄然改換了稱呼。
聽到她的話語,上原朔第一個將視線投向評審席。
大久保一益的身影已經接近消失,所以他只是大略看見了這位委員的背影。
老實說,不管是十二月的比賽,還是之前五六月時的比賽,他都感受到過來自這位委員審視的眼神。
最初在澀谷遇襲的時候,他腦海中還曾一度閃過"是不是和這位委員"有關的念頭。
只不過上原政的解釋后來將這位委員十分干凈地撇出了事件。
"不清楚...可能這位大久保委員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北條弘樹干凈利結束朝井真帆的話題,將話題中心拉回到眼前的賽事上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第二輪的郁文館,應該會選擇讓最強的選手一并上場。畢竟,不管第一輪的輸贏是什么,以最強的選手陣容,配合可以選擇是否啟用的能力,會對拿下第二場帶來極大的裨益。"北條弘樹掃視了一圈身邊的部員們,"尤其是,他們在不知道上原同學這一場會出陣的情況下。"
弓道部員們相繼看向上原朔,接著發現上原朔正在出神。
"上,原,同,學。"白石芽衣忍住心中的沖動,用平靜的語氣開口。
感受到異常的上原朔終于回神,然后看見身邊弓道部員們的異樣眼神,以及白石芽衣眸中的冰寒。
"抱歉,我剛剛在想那位大久保委員的..."
"上原同學,現在不是想這件事情的時候。"白石芽衣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如果上原同學還想在比賽的時候分神,請主動向工作人員提出更換人員。
"弓道技藝高強是一件事,但對待弓道的態度又是另一件事。"
連續幾句話,將上原朔噎得啞口無言。
他的確在比賽的時候想了些其它的事情,而白石芽衣的話語并沒有任何錯處。
無奈之下,上原朔只能選擇閉口不言。
而看到上原朔這樣表現的女孩,心中情緒就要再一次爆開。
"白石同學,你要指正上原同學的態度沒有問題,但不應該在比賽的時候。"北條弘樹開口制止了她,"如果你認為在這樣的情況下,上原同學和你的狀態都不會受到影響,那么就請繼續。"
白石芽衣看著面色稍顯嚴肅的北條弘樹,深吸幾口氣,重新回到默不作聲的狀態。
看著兩人的樣子,近藤詩織心中閃過一絲擔憂。
明明白石同學平時看上去很冷靜,甚至有些冷漠...
明明之前五六月的時候,上原同學和近藤同學還能一起練習弓道,一起應對比賽的...為什么到了現在,白石同學每次看到上原同學,都那么容易被激起情緒波動?
唯獨,問題雖然問出,答案卻并非任何一個人能夠給出。
"剛才我的分析還沒有說完,現在繼續。"看到上原朔和白石芽衣都不再有新的動作,北條弘繼續了剛才的話題,"第二場,我們可以試圖消耗對手,也可以賭對手不使用能力,耗費大量的體力試圖贏下第二輪。"
"北條前輩,雖然這一輪我不上場,但我覺得對方不會使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