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建議處死大宗之主的謀臣,干得真是有夠漂亮!
那時候趙氏的狀況有點糟糕,再加上智躒也想弄死董安于給了趙氏一些壓力,致使董安于先頂不住壓力找到趙鞅說是愿意受死。
對于趙氏來說,董安于是一位大忠臣,愿意以自己的死亡來避免智氏站到范氏和中行氏那邊。
畢竟,當時的趙氏真的面臨窘境,有韓氏這個豬隊友,同時魏氏也有脫離聯盟的趨勢,一旦智氏站到了范氏和中行氏那邊,會不會讓魏氏干出跳反的事?真的那樣,必然會重演趙氏滅亡的悲劇。
趙鞅讓董安于去領死,間接也降低了一家之主的威望,乃至于讓趙氏的眾家臣心生失望之感。
從那之后,趙氏內部的向心力出現了很大的問題,以至于發展到需要對智氏步步相讓的程度了。
趙鞅知道魏侈跟自己解除盟約轉頭跟智氏結盟,從始至終就沒有在公開場合發表過什么負面意見。
事實上,趙鞅非但不能有所破罵,還要展露出祝福魏侈跟智躒能夠相處愉快的態度,算是活成了自己最為討厭的人那般模樣了。
智躒沒有為梁嬰父報仇的心思,這是不能是智氏來干,趙氏或梁氏自己去做才合適。
趙氏早就巴不得梁嬰父去死,無非是他們不能親自動手罷了。
現在,梁嬰父一死,其實也代表著智氏和趙氏的一些矛盾消失,于時局來說怎么都算是一件好事。
一陣猛烈的咳嗽打斷了智瑤的思考,回過神來看到智躒捂著嘴巴不斷咳嗦,趕緊走到智躒身后用適當的力度幫忙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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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有歷史上,大多數時間待在“新田”沒有動彈的智躒只活到公元前493年,享年五十六歲在智氏最為需要他的時候病逝了。(29章出,寫成60歲了,已改)
今年已經是公元前493年,智躒看上去身體狀況不佳,只是沒有像原歷史上病得下不來床的地步。某種程度上是智瑤幫助智躒改善飲食緩解了病狀,或是有效讓疾病不再惡化,只是不清楚智躒到底還能熬多久。
只要智躒一天還在人世,等于“元戎”的位置就沒有出現空缺,心里再怎么著急的趙鞅還是需要繼續“排隊”下去。
“祖父可不能倒下??!”智瑤不是單純原因時局的關系這么想,同時也是希望智躒能夠長壽。
他們現在身處戰場,不像待在家中有足夠的條件,搞得智瑤等智躒睡下了才喚來博覽道與臺狐二人。
“二位可聽過銀耳、蓮子?”智瑤問道。
被喚來的兩人以為有什么事,聽到智瑤的問題,一時間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銀耳是一直叫銀耳嗎?有沒有可能因為時代不同,叫法方面也不同。
蓮子倒是很好理解,它是荷花的果實。而荷花是諸夏本地的產物,分布上面還顯得很廣,非常好找的。
“未曾聽聞銀耳一物。”兩人先后給出答案。
智瑤開始描述銀耳是什么,盡力講得更加清楚。
然而,銀耳是一種真菌,以時間節點來說的話,暫時還沒有人進行人工培育。
目前諸夏已經有依靠中藥的治病醫術,只是同樣因為時代的問題,好些東西還沒有被列入中藥材的名錄。
博覽道問道:“公孫求此物,急否?”
智瑤皺眉說道:“為祖之病情?!?
臺狐干脆就沒有問,很用心在記下智瑤的描述,想的是不管能不能找到,反正就是盡最大的努力去找。
這里也就能分辨出臺狐與博覽道在面對智瑤時的不同。
他們雖然都是智氏的家臣,博覽道對應的服務對象是智躒,臺狐則是被分配專門服務智瑤的人,服從度上面肯定是會存在區別的。
“既為主,覽道不敢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