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槍隊反應過來,只見二人一陣翻滾,幾個起落已經墜入了江水之中。
“給我追!他們潛入水中,必然要換氣,決不可叫他們跑了。”領頭的頭領喊了一聲,眾人持著槍,不斷巡視見面,見到有人露頭之后,便是一陣急促的槍擊聲響。
只是子彈進入洶涌的江水,還能有幾分威能?
“看清了嗎?對方是什么來路?”李田站在船頭,看著跳船的兩個人影,問了一聲。
“當家的,似乎是兩個和尚。”有人回了句。
“和尚?”李田拿著長槍,不斷遙遙的對著水下放槍:“兩個和尚能放倒八百護衛?此人或許說傳說中的練氣士,叫大家小心一點,萬萬不可追的太急,免得著了道。”
那隨船只靠近,兩個和尚施展幻術,頓時令船只大亂,攪得李家的護衛隊不得安寧,手中的長槍不斷的向著自家人打去。
“幻術!小心!這是幻術!大家遠距離開槍!大家遠距離開槍!”李家鏢局的人領頭人是個有見識的老江湖,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了不對勁:“大家遠距離開槍,遠遠的吊著他,決不能靠近。”
“大哥,這可是練氣士,要不然咱們暫且先退去吧?”有副手勸了句。
“練氣士又能如何?依舊抵不過長槍大炮。”領頭的漢子李田冷冷一笑:“只要咱們遠距離開槍吊著他,就算練氣士也唯有引頸待戮的份。況且,對方害了八百人,還有幾分余力?”
“這可是價值五十萬兩的鏢物,一旦出現問題,咱們就是要賠個底朝天,必然元氣大傷。不管這兩個和尚什么來路,都決不能放過。”
船艙內
就在兩個和尚跳窗逃走之后,三十多個呼吸后,外面槍聲不斷響起,躺在地上的王順竟然猛地翻身坐起:
“練氣士!想不到竟然是練氣士出手了!”
他是個見過血的老江湖,對于幻術的抵抗力,遠非普通人能比,早就在一個時辰前蘇醒了。
不過考慮到對方是練氣士,自己絕不會是對手,所以一直躺在地上裝死。
等到二人遠去,方才翻身坐起,看著被翻得一片狼藉的船艙,一雙面孔陰沉到了極點,連忙快步來到那最下面的箱子前,然后看著那被翻得散亂的箱子,眼神中露出驚慌:
“完了!完了!舍利子果然丟失了!”
那盛裝舍利子的箱子,早就被翻得底朝天,哪里還有舍利子的模樣?
“百萬兩鏢銀啊!我李家鏢局雖然有錢,但爬也要大傷元氣。而且這趟鏢是我負責押送,所有責任我首當其沖。”王順咬著牙齒,一抹殺機在眼眶中環繞:
“不妙!不妙!大事不妙!大事不妙啊!”
“此次鏢物丟失,我難辭其咎。”
“這舍利子,就是被少林寺與大雪山盜去了!一定是被少林寺與大雪山盜去了!唯有將鍋扣在少林寺與大雪山的身上,我李家鏢局才能借袁閣老的勢,威逼少林與大雪山,將所有的鍋都扣在少林與大雪山的身上。而我也能免除責罰,必定少林與大雪山都是武林中相當當的存在,我不敵其威,丟失了鏢物倒也能解釋的過去。”
王順深吸一口氣:“從現在開始,那舍利就是少林的方盛,與大雪山的經綸奪了去。”
“諸位,莫要叫那兩個賊人跑了。此二人一個是少林寺的方盛,一個是大雪山的經綸,他們奪了觀音舍利,已經逃走了。”王順趴在窗子前,對著門外的李家護衛喊了一聲。
“可是王鏢頭?”正在指揮的頭領抬頭問了句。
頭領李田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身姿雄壯面如赤棗。
“李田,快將那兩個和尚追回來。那兩個和尚,一個是大雪山的經綸和尚,還有一個是少林寺的方盛,此二人皆精通練氣之術,這二人以手段禍亂船只,弄翻了咱們八百護衛,奪取了觀音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