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繼而咆哮道“我抗議,不要牽扯我的女兒,她什么都不知道。”
“被告人商再軍,保持肅靜,否則,將對你采取強制措施。”方朝陽冷聲道。
唉!商再軍長嘆了口氣,用手捶了捶腦門,將頭低下了。
律師團成員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們顯然沒想到,商再軍的女兒會出庭作證,而且是站在公訴方的那一邊,不言而喻,一定是向著公訴方作證的。
“傳證人商玉玲到庭。”方朝陽高聲道。
五分鐘后,一名穿著樸實的女子來到了法庭,站在證人席上,她的眼睛紅腫,哭過的樣子,目光卻看向了被告席上的商再軍,神情更是顯得無比復雜。
“請坐吧,說一下姓名、年齡和職業。”方朝陽道。
“商玉玲,二十八歲,個體經營。”商玉玲目光一直沒有離開被告席,甚至發絲垂在臉上,都沒有發覺。
商玉玲看起來要比實際的年齡大,可能是因為母親去世得早,擔起了更多的生活重擔,顯得很成熟。
商再軍一直低著頭,不跟女兒進行眼光交流,不知道是因為內心愧疚,還是在惱恨女兒忘恩負義。
上次庭審后,女兒一直沒有去看過他,在態度上已經放棄了,甚至這次委托律師,也是商再軍自己簽名同意的。
“審判長,辯護方認為,證人商玉玲跟被告人之間,有著長期生活的經歷,究竟有什么樣的恩怨尚不確定,申請證人回避。”遲未然舉手道。
“申請無效!”方朝陽道。
跟著,方朝陽告知了證人應該遵守的相關規定,又讓商玉玲在保證書上簽名,他注意到,商玉玲簽名的手,一直在顫抖。
內心糾結自然不用多說,女兒要把父親送上絕路,也需要莫大的勇氣。
“公訴方,可以開始詢問證人。”方朝陽道。
苑丹盡量用平緩的語速問道“證人商玉玲,六二五碎尸案發生之時,你幾歲?”
“剛過八歲生日。”商玉玲回道。
“之前的證據顯示,你那時患有腮腺炎,確有其事嗎?”苑丹問道。
“有,小孩子很容易長痄腮的。”商玉玲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左腮。
“現在說一下,六月二十五晚,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苑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