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回答專家的詢問。”方朝陽道。
“你們這是車輪戰術,想從精神上逼迫我,還想把我累死。”鮮于非惱羞道。
“法庭會衡量你的健康狀況,并且進行相應處理,不要發表不負責任的言論。”方朝陽冷聲道。
“我有問題想詢問被告人。”醫學教授徐克明舉手道。
“可以。”
“被告人,你在醫院里,一共拿了多少支麻醉針劑?”徐克明問道。
“我沒拿,之前承認,是因為警方采用了不正當的審訊方法,是刑訊逼供的結果。”鮮于非狡辯道。
“這方面,我不能發表什么評論,鮮于醫生,作為一名專業的麻醉師,每次手術所需的用量,你該很清楚吧?”徐克明繼續問道。
“用量不固定。”
“過度麻醉,會導致非常嚴重的后果,甚至病人死亡,關于這一點,你不會也不知道吧?”徐克明問道。
“我當然知道,必須要為病人負責。”鮮于非道。
“根據資料顯示,你是個很合格的麻醉醫生,并沒有因此發生醫療事故。院方有一項制度,麻醉針劑使用過的空瓶,必須要交還上去,可是,你交還的空瓶數量,跟拿走的根本不符,這是為什么?”徐克明道。
“手術過程中,因為操作失誤,會發生損耗的。”鮮于非繼續狡辯,但顯然是撒謊,損耗的空瓶,也該交上去的。
“一年時間內,你參與了一百三十臺各類手術,醫院出具的證明顯示,至少有八十臺手術,你都拿了過量的麻醉針劑,且不說這部分費用,都算在了病人身上,根據手術所需的用量計算,多余的針劑,至少有九十支。”
徐克明拿起一份資料舉在手里,這是他通過精心計算得出的結果,上面有每一臺手術的用法用量。
“請拿給被告人看一下。”方朝陽道。
法警接過這份資料,放到鮮于非面前的桌子上,他掃了一眼,立刻提出了質疑,“你的計算根本不準確,還要根據患者的體質等具體情況。”
“不管患者體質怎么樣,都不能使用過量的麻醉劑,而且,這部分針劑的空瓶,你并沒有上交。”徐克明道。
“你這是利用所謂的醫學權威,對我進行肆意的栽贓陷害!我抗議!強烈抗議!”鮮于非突然表現得非常歇斯底里,拿起那份資料,使勁撕成了幾片。
兩名法警立刻上前制止,從兩邊將鮮于非的手臂牢牢控制住,他使勁掙扎,額頭上出現了汗珠。
當庭毀掉證據,方朝陽非常生氣,重重敲下法槌,高聲道“被告人鮮于非,法庭正式向你提出警告,再有下次,一定嚴懲不貸。”
“怎么嚴懲,你還敢直接判處我死刑嗎?”鮮于非的語言中,充滿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