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發生,法庭自然會根據各種證據,依照法律,做出公正的審判。
“在醫院拿走了麻醉針劑,這一點不能否認吧?”趙功正問道。
“不否認。”鮮于非面上一滯,忽然覺得上當了,剛才就不該承認這一點。
“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怎么處理的這些藥品,說的兩個地方,都不適合拋擲藥品,到底扔哪里去了?”趙功正問道。
“我忘了,反正扔垃圾箱里。”鮮于非又開始拿忘記做借口,但實在太爛了。
“按照徐克明教授的資料顯示,每次只能拿走一支麻醉針劑,只有小小的一瓶,有必要非扔到垃圾箱里嗎?完全可以隨手扔在街上,汽車碾過,不會留下太多痕跡。”趙功正繼續問道。
“我有怪癖,喜歡干凈,不會亂扔東西。”鮮于非的額頭又開始冒汗,向辯護律師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何旭看到了,卻沒有什么反應,如此明顯的撒謊,他作為辯護律師,都覺得有幾分羞愧,在他看來,鮮于非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承認罪行,向受害者以及家屬道歉,爭取法庭的寬大處理。
“根據警方走訪調查,有幾名喜歡在垃圾箱里翻紙殼賣錢的居民,在家樓下的垃圾箱里,發現過麻醉針劑的空瓶,對此怎么解釋?”趙功正問道。
“那是我妻子扔的。”鮮于非道。
“不是說過,根本不清楚妻子從哪里購買的麻醉劑,什么都沒見過,怎么斷定是妻子扔掉的?”
“我……”
鮮于非一時語噎,不知道該怎么圓謊,他面對的可是省廳的專家,對細節的掌握程度,不是他能想象的。
“家中的財務,歸誰管理?”趙功正問道。
“當然是我妻子,我的工資都交給她。”鮮于非道。
“撒謊,錢都交給受害人,哪來的錢,給情人買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屋?”趙功正問道。
“那是她自己買的。”
旁聽席上的張莉莉,剛站起來想斥責,看到法官席上目光冰冷的方朝陽,又坐了回去,但看向鮮于非的目光,卻充滿了憤怒。
張莉莉曾經深愛過這個男人,可是現在,這個男人一再想要將責任都推到她的身上,傷心到了極致。
“張莉莉家庭貧困,又沒有工作,拿什么買房子?”趙功正繼續問道。
鮮于非低頭不語,面對這些專家,他真是有些怕了,唯恐一句話說錯,謊言又被無情地揭穿。
“同理推論,掌握家庭財政大權,受害人也不會有錢去買麻醉劑。”趙功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