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話,老朽倒也可以勉強一試。只是老朽并非專職的醫生,這植皮的效果卻是難以保證。要不,你還是去鄉里醫館找正式的醫生如何?”
楊烈忙道:“盧醫生,我這傷口是剛弄傷的,由你馬上處理是最合適的。如果跑到鄉里醫館去弄,這十幾里山路又得耽誤不少時間,就算他們處理得再好,也不如現在及時處理來得穩妥。”
盧醫生略微沉吟了一下,終于微微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也罷,老朽也就勉為其難,姑且一試。”
楊烈身上只帶了一塊靈石和兩塊極品赤鐵礦石,卻是沒有任何銀兩、銅錢。
他之前最擔心的是盧醫生要先收診費。
幸好,盧醫生并沒有提及。
等他做完植皮手術,到是再表示賒欠,應該沒啥問題。
實在不行就壓一塊赤鐵礦石在這,應該不至于。
聽說這盧醫生非常的仗義,附近村民也有不少欠他診療費的,完全就是隨他們幾時償還。
這也是楊烈最終找他處理的最大原因。
無論從哪個方面考慮,盧醫生都是目前最適合的人選。
盧醫生不愧從醫多年,雖然他的主業是采藥,但醫術似乎也頗為不賴。
在一張木床上躺下后,盧醫生很快便是將他額頭的傷口進行了初步處理。
隨后,他聽從了楊烈的建議,開始從他臀部取皮。
取皮后,便將三條皮肉直接貼到了額頭的三道傷口。
然后以針線進行縫合,再在傷口敷藥之后,便算手術完成了。
整個過程,因為盧醫生的眼明手快,不過片刻便已完成。
“可以了。”
盧醫生目光中似乎有著一絲疑慮,但他并沒有多說什么。
顯然,以他積年行醫采藥的經驗,自然看出他這是要去除奴印。
但以他的年齡、身份和人品,自然不會多說什么,更不可能去告發。
他的收入主要還是靠采藥,行醫更多的是為了幫助村民、求個心安,所以并沒有趁機賺診療費、或是算計什么的想法。
隨后,楊烈表示自己因手頭緊張,可以以財物抵押在此,盧醫生果然表示不必。
讓他等有錢了再交,或者不交也無所謂,搞得楊烈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對了,你是不是打算等傷口愈合后,再找老朽刮中間那兩道皮?”略微猶豫了一下,盧醫生還是開口問道。
看來,盧醫生人老成精,不但猜到他是為了處理奴印才刮皮、植皮,還猜到他是想分兩次進行。
“盧老慧眼如炬,在下確是如此打算。”楊烈無奈,只得硬著頭皮透露。
“也好,這樣比一次進行確實要更合適一些,恢復也要快上許多。”盧醫生略微沉吟了一下,不由微微頷首。
多年前,他也曾處理過一個逃奴的奴印,不過,那時他也是沒有想到這個法子,直接就一次處理了,那個逃奴足足修養了六個多月,才算痊愈。
期間,傷口還因感染化膿,讓他費盡心思,才算勉強治好。
而這個年輕人居然能想到分割之法,顯然,以這個方法進行,不但痊愈更快,感染的幾率也可以大幅度下降。
鄭重謝過盧醫生后,楊烈也沒有多說什么。
既然盧醫生應該也猜到了他的逃奴身份,他也就干脆不報姓名,就這么走了。
離開盧醫生家后,楊烈便在附近的一處山谷蟄伏下來。
平日以打獵為生,不與村民或是其他散修碰面。
每天除了打獵、燒烤、歇息,其余時間都盤坐在一處山洞苦練雷霆功。
如此過了近一個月,他總算把之前服用的那粒蘊靈丹的藥力全部吸收,終于將練氣一層練滿。
不過,因為對煉氣二層的法訣還未掌握,他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