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的折騰了半天,還好這次路上沒有再遇到事情。
然而到了大前門這邊才發現,不少餐館都已經打烊了,唯一還開著的,也就他上次想要買酒,最后又沒買成的那家小酒館。
江德銘不大想進去,但摸了摸饑腸轆轆的肚子,決定還是講究著吃一頓吧。
其實現在外面的館子都差不多,根本沒有服務可言,那服務員跟老板才是大爺,你一個食客,愛吃吃,不吃滾。
這次上來迎接的,依舊是那個叫徐慧珍的風韻少婦。
而里邊的員工跟上次一樣,發呆的發呆,聊天的聊天,根本沒有一個干正事的,就算聽到有人進來了,也只是斜了一眼,然后原來怎樣還是怎樣。
江德銘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他們今天唯一的客人。
徐慧珍還認得江德銘,畢竟他的相貌太過出色,屬于那張讓人一見難忘的。
招呼著江德銘坐下后,徐慧珍給他倒了杯茶,問道:“同志,想喝點什么酒?”
“你們這有吃的吧?”
“有,您想整點什么下酒菜?”
“管飽的就行,我這還沒吃完飯呢。”
“行,那您稍等一會,很快就好!”
徐慧珍說完就到廚房傳話去了,江德銘看看周圍的空桌,在看看站在柜臺拿吧不知道發什么愣的掌柜,以及兩個毫無作為的服務員,忍不住搖了搖頭,像他們這種經營方式,這酒館還能撐到現在,估摸著全靠徐慧珍在那撐著。
不過這跟江德銘關系不大,這又不是八十年代后,就算他對這酒館有什么想法,也沒法實行。
徐慧珍去了大概有幾分鐘的時間,總算回來了,手里捧著個托盤,上面是一個冒著煙的小木桶,里邊還有一小壺酒,另外旁邊還有一小碟花生米。
“同志,你先吃點花生米頂著先,廚房那邊很快就能把菜做好。”
“好,那我等著!”
江德銘說完后,就拿起了筷子,正想夾幾顆花生米,外面突然傳來了吵鬧聲。
抬眼看去,幾個穿軍服的小年輕正往這走來,赫然不久前被江德銘揍了一頓的那幫小子,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鐘躍民他們幾個說鬧著走了進來,當看到坐在里邊的江德銘時,頓時傻眼了,變得進退兩難。
這會要出去的話,等于是認慫了,可剛才被揍的地方,到現在還隱隱作痛呢,導致現在看到江德銘就有些發怵。
但認慫是不可能的,出來混,講的就是個面子,雖然現在身邊的都是自己人,可要走了,指不定這事哪天就被傳出去了,到時候他們這些人哪還有臉出去見人啊。
鄭桐,袁軍他們幾個齊齊看向鐘躍民,示意他拿主意。
鐘躍民盯著江德銘看了一會后,咬了咬牙,道:“進去!”
于是幾人便一同走了進去,找了張距離江德銘最遠的桌子坐了下來,不是一般的從心。
本來他們是想去老莫來著,都已經走到門口了,結果發現幾人口袋里的錢加起來都不夠在里邊吃一頓的,就算有票也沒用。
于是又灰溜溜的回到了大前門這邊,吃不起西餐,但中餐卻沒問題,而且說實話,西餐就是吃個新鮮,真要說好吃,那必須還是中餐啊。
像鐘躍民他們這些人喜歡去老莫,純粹是為了面子,這可是目前京城少有的高檔餐廳,你要說自己在那吃過飯,都是一件倍有面子的事。
江德銘看到鐘躍民他們的舉動,不禁失笑著搖了搖頭,還是一幫子小屁孩啊!
就在他感嘆著的時候,徐慧珍捧著個托盤走了出來。
“同志,你看著幾個菜合不合你的口味。”徐慧珍問道。
江德銘看了下桌子上的菜,就三個,一葷兩素,還有一盤鍋貼。
肉是雞肉,而且分量不多,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