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只有半只,還是小只的那種,素的話,一道豆芽菜,一道拍黃瓜,看著有些簡陋,但卻是很多家庭夢寐以求的,能吃上肉就不錯了,哪還管其他啊。
“可以,我挺喜歡的!”江德銘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還沒嘗試,但光聞那味道,就知道這些菜不會差,不過跟何雨柱做的還是差了些。
抿一口溫熱的小酒,再吃兩口菜,別提有多愜意了。
鐘躍民他們那邊也點了菜,可能是為了跟江德銘較勁,他們明明才五個人,硬是點了一桌子的菜,就好像不要錢似的。
而且在喝酒的時候,還故意折騰得很大聲,似是在告訴江德銘,你看咱,兄弟多的是,你呢,連吃飯都只有自己一個人。
這也算是精神勝利法了,打架我不如你,做人你不如我!
江德銘也沒在意,自顧自的喝著自己的酒,吃著自己的菜,他還真不想跟太多人扯上關系,一旦朋友多了,禍事也會緊隨而來,低調的過好自己的生活比什么都重要,這多出來的人生,就當作是度假吧!
只不過江德銘不想找事,不代表事情就不會找上他。
所謂酒壯慫人膽,江德銘是小口小口的喝著,鐘躍民他們卻是論瓶吹,加上白酒又不比啤酒,剛開始喝的時候沒事,這勁一旦上來了,整個人就會變得醉醺醺的。
鐘躍民他們因為挨了江德銘一頓揍,本來就不是很服氣,現在幾杯酒下肚,那勇氣又上來了。
也不知道幾人說了些什么,只見鐘躍民突然講手上的杯子往地上一摔,頓時碎了滿低,然后便站起身,朝著江德銘走了過去。
嘭的一聲巨響,鐘躍民一巴掌拍在江德銘的飯桌上,將他的杯子震倒,酒水撒了一地。
“喂,你挺狂……”
話還沒有說完,江德銘就動了,只見他一把抓住鐘躍民指向自己的手,用力一扯,鐘躍民便朝他靠了過去。
然而便見江德銘身子一矮,用肩膀的手肘的位置撞向鐘躍民的胸口。
伴隨著一聲慘叫,鐘躍民整個人都飛了出去,再落地時已經是在酒館外面。
江德銘眼睛掃向另外幾個已經拿球板凳,筷筒的家伙。
這些鐘躍民的伙伴本來正要動手的,但看到鐘躍民的慘樣,頓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身上的酒意被嚇散了大半。
“那,那個,我就是看著凳子臟了,想幫著擦擦?!编嵧┮荒樲涡χ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