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連忙放下了手上的板凳。
他身邊平時最桀驁不馴,誰也不服的袁軍也偷偷地跟著放下了手中的醬料瓶。
實在是剛才江德銘打鐘躍民的那一幕太可怕了,他們還沒聽說過有誰能把人給打飛的呢。
高手,絕對的高手!
幾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生怕江德銘會像對待鐘躍民一樣,給他們也來上一下。
會不會死不知道,但光看著就很疼,至少他們都不想嘗試。
以前家長教導他們不要隨便惹事,京城這邊臥虎藏龍,指不定一不小心就招惹到了惹不起對象,到時家里人都護不住他們。
畢竟這會元老們都還活著,還都是疾惡如仇的暴脾氣,最看不慣的就是他們這些小年輕瞎搞了,先輩拼死拼活,就是為了方便你們瞎搞?
不過像鐘躍民這種都比較有分寸,外面的事外面了,絕對不會把家里人扯進來。
畏懼過后,便是崇拜,別以為這個時代的人就不看小說,像武俠小說,早在民國那會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像寫《臥虎藏龍》的王度廬就是那會的,還有寫《蜀山劍俠傳》的還珠樓主,也是那個時候的。
而且你能相信有人能在那個時代靠手寫寫出四百多萬的長篇巨著?而且這還是作者對這本書全部構(gòu)思的三分一,這要換在后世,那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觸手怪。
男人嘛,都有一個武俠夢,不論哪個時代的人都一樣。
鄭桐跟袁軍他們此時就是,極其羨慕江德銘那身本事,甚至連把剛才被江德銘頂飛的鐘躍民都給忘了。
還是鐘躍民自己從地上爬起來,他感覺胸口疼得要死,像是斷了幾根肋骨般。
一陣齜牙咧嘴后,過了好一會鐘躍民才緩過氣來,只是胸口仍隱隱作痛。
感覺自己能走動后,鐘躍民立即沖進了酒館中,鄭桐跟袁軍他們都被鐘躍民的動作嚇了一跳。
以為他是想找江德銘報仇,當即便要伸手拉住鐘躍民,不想沒等他們動手,鐘躍民自己就來了個急剎,在江德銘身前站定。
然后伸手拿過一個酒杯,拎起酒壺倒?jié)M,小心翼翼地捧到江德銘面前。
“那個,同志,剛才的事是我不對,我這喝多了,在這向您道歉。”
鐘躍民這一動作直接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搞愣了,這小子該不會是被打出毛病來了吧?
江德銘也一頭的霧水,自己也沒對他腦袋下手啊,怎么這人就傻了?
不過既然人家道歉了,那就接受唄,你要不接受的話,指不定這小子又會鬧騰起來,到又有得煩了煩了。
反正江德銘從頭到尾也沒有吃過虧,和解自然沒問題。
于是他接過鐘躍民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鐘躍民見此,總算松了口氣,隨后咧嘴一自覺地拉開拉開凳子坐了下來。
“那個,同志,我能不能問下,就是你剛才把我打飛的那招,是什么來頭啊?”鐘躍民灼灼地盯著盯著江德銘。
江德銘聞言啞然失笑,他算是明白鐘躍民為什么轉(zhuǎn)變得那么快了,喝著是饞他手頭上的功夫。
“怎么,你想學啊?”
鐘躍民用運力的點了點頭,他可不就是想學這個嗎,不然以他那倔驢般的脾氣,哪有那么容易認慫。
他出身于一個軍人家庭,從小就學習摔跤跟搏擊,對于能打的人有種天然的崇拜,就他那在大院稱霸的身手,在江德銘身前還走不過一回合,能不崇拜嗎。
“教你也不是不行,不過嘛……”江德銘故意拉長了尾音。
不等他說出自己的條件,一旁站著的鄭桐,袁軍等人也急忙舉手道:“我們也想學!”
江德銘訝異地看了幾人一眼,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現(xiàn)實果然比小說更魔幻,揍人還能揍出幾個小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