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了,但當著畢成宇他們的面,可不敢瞎胡咧,誰知道會引起什么樣的后果?
當聽到江德銘還是單身的時候,這位大媽就更加的來勁了,就連周圍的這些中老年男人也開始鼓動江德銘,他現在年紀也不小了,要按虛歲算的話,再過兩年都三十了。
就連畢成宇和楊廠長都開始勸說,江德銘沒辦法,只好先答應下來,反正只是說見一面,又沒說一定要成。
萬一對方看不上自己呢?雖然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就是了。
這晚的聚會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才散去,好在今晚的都是大老爺們,心中有分寸,沒有喝得酩酊大醉。
散場后,江德銘是坐著楊廠長的車回去的,就像上次一樣,一直把他送到胡同口才離開。
等到楊廠長的車子一走,江德銘臉上的醉意又消散了幾分,這要是不裝醉的話,指不定還得怎么灌你,誰讓江德銘是所有人里年紀最小的那個。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里邊的燈都已經關了,江德銘一個人進去,自然不會鬧出什么動靜。
到了中院,看到自己屋門口空蕩蕩的,江德銘才想起,自行車落在軋鋼廠那邊了,得,這明天還是的先過去一趟,把車子給拿回來。
就在他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隔壁屋的窗戶忽然打開了,何雨水那張臉從里邊探了出來。
“江大哥,你回來了!”
“你還沒睡啊?”江德銘詫異的問道,心想她該不會是刻意在等自己回來吧。
“沒有呢,今晚不知怎么回事,有點失眠了。”何雨水道。
“你可以試著數餃子,數著數著,可能就睡著了。”江德銘笑道。
“那我待會試一下,對了,你知道我哥跟許大茂他們發生什么事了嗎?我看他兩回來的時候都一副氣呼呼的模樣,難道兩人又斗上了?”
“雖然不是,但也相去不遠。”
隨后江德銘將今晚發生的事告訴了何雨水,何雨水聽完后,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她不是氣許大茂在背后說何雨柱閑話,而是在氣何雨柱,感覺這個哥哥太不知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