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說道:“京茹,你以后給我離剛才那人遠點。”
“為什么?”秦京茹一臉的不解。
“沒有為什么,總之你記住我的話就對了,那人不是什么好東西。”
攝于堂姐的威勢,秦京茹只能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
只是心中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找機會打聽一下剛才那人的底薪。
長得那么好看,就不知道有沒京城戶口,要是有的話,自己或許可以考慮一下嫁給他。
在秦淮茹想來,自己長得不差,而且成分好的很,要是主動點的話,江德銘根本不可能拒絕。
在她做著這個美夢的時候,江德銘已經洗完了臉。
大冬天用冷水洗臉,感覺整個人都清醒了許多。
將手上的水甩干凈后,江德銘就往外走去,他還得去修車鋪把自行車給拿回來呢。
剛走到前院,身后就傳來了一道聲音。
“小江,小江!”
江德銘才轉過頭,就看到閻埠貴朝他小跑過來。
閻埠貴在江德銘身前站定,喘了幾口粗氣后笑道:“總算逮到你了,你說也是的,回來了也不知道說一聲,要不是我剛才恰好在窗戶邊看到你,就讓你給跑掉了。”
江德銘暗暗的翻了個白眼,說的好像他跟自己有多熟似的。
“三大爺,您找我有事?”
“嘿,你忘了,上次我說過要給你介紹對象的事?我跟你說,女方那邊我可都說好了,本來早就該安排見面的,你這一失蹤就是六七天,怎么都找不著。”
江德銘一聽這話,頓感頭疼無比,昨天才見了個文麗,現在又要他去跟另一個女人相親?
別鬧了,這要讓白若雪知道,不跟他翻臉才怪。
眼看著兩人都要定下來了,可不能在這個關鍵時期節外生枝。
面對老畢,江德銘沒辦法推脫,但閻埠貴不一樣,推了也就推了。
于是江德銘對閻埠貴說道:“三大爺,您怕是白忙活了,我現在已經有對象了,而且很快就會定下來,你同事那邊,就麻煩你幫我推了吧,就這樣,我還有事,先走了,改天再請你喝酒。”
說完后,江德銘一溜煙似的跑了,任憑閻埠貴在后面怎么喊都沒用。
看著江德銘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閻埠貴嘆了口氣,連道好幾聲可惜,眼看已經到嘴邊的鴨子,結果就這么飛了,讓閻埠貴多少有些不安心。
“爹,你這是在干嗎?”
閻解成的聲音從閻埠貴身后傳了過來。
閻埠貴搖了搖頭,道:“沒什么,剛才遇到江德銘,跟他聊了兩句。”
“江德銘?”閻解成眼睛一亮,問道:“他人呢?這幾天于莉一直想找他呢!”
閻埠貴聞言,看向兒子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