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江工,吃了嗎?”
江德銘認出了這是住在中院鄰居,笑著回道:“還沒呢,剛起床,準備洗把臉?!?
“那您忙著,我先出門了?!?
“好,回頭見!”
看著人走遠后,江德銘來到了水井邊。
一名穿著花布棉襖,扎著兩麻花辮的女子正背對著他打水。
這人看著感覺有些陌生,在江德銘的印象中,院子里好像并沒有這么一個住戶,難道是他不在的這段時間搬來的?
正想著這些事,那人就回過了頭。
當江德銘看到她正面的時候,腦子里只有一個字——圓。
不止是臉蛋圓,其他地方也很圓潤,跟秦淮茹如出一轍。
但不同的是,眼前的這人看著要更加的年輕,腰圍也沒秦淮茹那么粗壯。
江德銘已經猜出了這人的身份,只不過沒想到這院子被他折騰的七零八落后,這女人還會出現在這。
對方看到江德銘同樣也很驚訝,她在這院子住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但從來沒見過江德銘,理所當然的就把他當成了外面的人。
只見她一臉警惕的看著江德銘,問道:“你找誰啊?”
“我是住在這院子的,你打完水沒,打完就讓一下。”江德銘面無表情的說道。
女人還想再問,但看江德銘的樣子,似乎并不想搭理她,便將已經到嘴里的話又咽了回去。
給江德銘讓出一個位置后,她并沒有離開,而是就這么站在旁邊愣愣的看著江德銘,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長得那么好看的人。
先前看到許大茂的時候,她已經覺得是她見過的人里最高大的一個了,沒想到現在來了個更高的,長得也比許大茂好看多了。
就是比起許大茂那張像是涂了蜜的嘴,眼前的這人顯得有點冷漠。
江德銘也發現了小圓臉一直在盯著他看,心中并不怎么在意。
這女人傳承了她家白眼狼的基因,而且還是個花癡,很容易哄騙。
要是江德銘想的話,可能用不了幾句就能把她哄出去開房,還是不用負責的那種。
劇中許大茂就是這么做的,這女人根本拿他沒辦法。
但江德銘是個有底線的人,真要那么饑渴的話,昨晚也不會放過文麗了。
就在這個時候,秦淮茹的聲音從身后傳了過來。
“京茹,不就是打個水嗎?你怎么弄了那么久?”
秦京茹聽到堂姐的聲音,立馬轉過了頭。
“姐,我已經打好了!”
“那你還傻站著干嘛?”秦淮茹嗔怪道。
先前江德銘彎著腰打水,秦淮茹并沒有看清他的面容,等走到近前,終于認出,臉色頓時一僵。
秦京茹沒有發現堂姐的不對勁,湊到她耳邊小聲的問道:“姐,你認識這人嗎?我以前怎么沒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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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的表情很是復雜,對于撕破了她偽裝,且將她兒子婆婆送進監獄的江德銘,她是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
但讓她再去招惹江德銘,她是萬萬不敢的。
聾老太太的背景,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一些,連她都弄不過江德銘,她秦淮茹有什么本事去跟他斗?
秦京茹見秦淮茹不說話,用手推搡了她幾下。
“姐,姐,你咋不說話?。俊?
秦淮茹這才清醒過來,一手拎起水桶,一手抓著秦京茹就往回走。
一直到進了屋,才松了口氣。
秦京茹看著仿佛劫后余生堂姐,心中有些疑惑。
“姐,你這到底怎么了?”
秦淮茹撫著起伏不定的胸口,長長的吐了口氣,轉頭對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