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玄關處,田雨一邊換鞋,一邊說道:“去了趟老趙那,他媳婦懷上了。”
江德銘聞言臉色一喜,道:“這是大好事啊!”
李云龍應道:“誰說不是,但老趙那家伙頭一回當爹,一點經驗沒有,急的不行,非得我們過去看看,讓你嬸子給他媳婦傳授經驗,他娘的,連個晚飯也不招待,說完就把咱們趕走了。”
“姐夫,這得怪你啊,誰讓你跑人家那吸煙來著,趙首長那是怕您熏到他夫人。”白若雪笑著說道。
“嘿,以前小田剛懷孕的時候,我不也照抽不誤?”
話音剛落,田雨就戳穿了李云龍的西洋鏡。
“你那又不是在我面前吸,有哪次不是自己跑到外面去抽的?行了,別說那么多廢話了,趕緊去督促你兩個兒子寫作業,我去準備晚飯!”田雨說著就擼起了袖子。
但經過餐廳的時候卻驚愕的發現,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菜。
田雨頓時一愣,蹬蹬蹬跑了出來,對著剛在沙發上坐下,準備沖茶的江德銘問道:“德銘,那些菜是你做的?”
江德銘點了點頭道:“對啊,我看你們還沒回來,吳姨又不在,只好自己下廚做飯了。”
田雨回道:“吳姨丈夫生病,她請假回家去了,你做了正好,也省得我再費心思,不過真沒想到,你手藝竟然那么好,某人以后怕是要享福咯!”
說到最后,田雨刻意拉長了尾音,嘴里說著某人,眼睛看得卻是白若雪。
白若雪臉色一紅,只當做是沒聽到,走進廚房拿出碗筷,為晚餐做準備。
田雨也沒有窮追猛打,白若雪臉皮薄,這都要吃飯了,要把她弄跑了,一會誰去哄?
江德銘也知道這點,到時候肯定又得他出馬,趕忙說道:“嬸子,你也別夸我了,我也就只會這兩手,小白可比我能干多了!”
白若雪輕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了江德銘的說法。
盛好飯,擺好碗筷之后,李云龍也坐了過來。
他看了田雨一眼,田雨立馬會意的轉身去了書房,沒過多久便拿出一瓶酒來。
給四個大人都倒了一小杯。
李云龍舉起酒杯,對著江德銘說道:“小子,一晃眼,咱們都有五年多沒湊在一起過年了,當初撿到你們兄弟倆的時候你還是個小豆丁,沒想到一眨眼都長這么大了。”
江德銘拿起酒杯,和李云龍碰了一下,道:“叔,沒有您就沒有我和我哥的今天,客氣話我就不多說了,總之你跟我嬸子就是我們兄弟的再生父母,李健李康就是我們的親弟弟。”
李云龍哈哈一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以前我想讓你留在部隊,是覺得你小子心眼多,能照看好你哥,你哥就是太像我了,我怕他會出事,就想娶安杰一樣,明明跟我說一聲,我就能幫他解決,偏偏要自己來,鬧得差點被一擼到底。
你小子呢,跑去上什么大學,當初阻攔你,的確是我眼光淺薄了,你現在學有所成,記住了,一定要好好為咱們國家做事。
打仗流血的事讓我們來,你們這一輩的人,只要負責將祖國建設好,讓咱們重新屹立在世界之巔,讓那些鬼子不敢再跑到咱這撒野。”
“叔,我一定會的!”江德銘鄭重的承諾道。
這本來就是他此世的心愿之一。
兩人重新倒了杯酒,碰了下后,一飲而盡。
“爽快!”
李云龍長長的吐了口氣后,又說起了另一個事。
“對了,我看你跟小白,干脆在過年之前,去把證給領了,這多拖拉了那么多年,還等?”
江德銘聞言,斜了一眼白若雪,小聲說道:“我是沒問題,就是不知道小白愿不愿意。”
白若雪頓時鬧了,在桌底下狠狠的扭了江德銘一下,沒好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