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叫我愿不愿意,要不是你一直躲著我,咱至于拖到現在?”
江德銘一臉的尷尬,這個黑歷史是過不去了。
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白若雪說這話,是不是意味著她答應了。
于是他一臉驚喜的轉過身,握著白若雪的手,道:“若雪,你這是答應嫁給我了?”
白若雪本來還想再拖江德銘一下的,但看著他那滿是期待的眼神,心中一軟,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江德銘頓時歡呼出聲:“太好了!”
李云龍跟田雨也是一臉欣慰的看著兩人,這些年來,為了江德銘跟白若雪的事,李云龍跟田雨在晚上是經常轉輾反側,睡不著覺。
好不容易等到江德銘回心轉意了,白若雪卻鬧起了別扭,讓兩人頭疼無比,好在現在兩人終于答應結婚了。
李云龍在一旁提議道:“我看你兩干脆就趁著這周五去把證領了,一會吃完飯我就打電話給德福去,這兄弟結婚,他就算沒法過來,也得派個代表。”
江德銘聽到這里卻猶豫了,過了好一會才道:“叔,要不咱辦兩場吧,京城這邊辦一場,回頭在琴島那邊也辦一場,不然我嫂子現在肚子里可是還懷著人,不好來回奔波。”
田雨認同的點了點頭,道:“我覺得行,老李,你覺得呢?”
李云龍笑道:“兩場就兩場,到時那邊我跟你跑一趟琴島。”
最近沒有什么戰事,加上咱將星如云,一般情況根本輪不到李云龍,他完全可以請幾天假,跟江德銘跑一趟。
上次江德福結婚他已經沒去了,這次江德銘結婚,不論辦幾場,他都得在場。
“謝謝叔!”江德銘笑著轉向白若雪問道:“若雪,你有什么建議嗎?”
白若雪用文字版的聲音說道:“就按照你說的來吧。”
“行,那這事就這么定下了!嬸子,寫請帖的事還得麻煩你,我回頭弄個名單給你。”
“好,這個沒問題!”田雨點頭應道。
這一晚,李云龍喝得酩酊大醉,江德銘也喝得臉色發紅,全靠過人的體質撐著,才不至于走路都打轉。
第二天一早,江德銘讓徐正開著車,先是把白若雪送到了戲劇學院,才往軋鋼廠的方向趕。
雖然聚餐的時間是在中午,但江德銘還有些事情要跟楊廠長商議。
京東那么有韓春松看著,江德銘也不擔心會出現問題。
等來到軋鋼廠的時候,江德銘才驚愕的發現,這全廠的人竟然都聚集在廣場里——看殺豬!
那只兩百多斤的大肥豬被掛在一個鐵籠子里,鐵籠子旁邊是一個穿著粗布麻衣,腦門寬大,皮膚黝黑的男子,手里拿著把殺豬刀,哆哆嗦嗦的,硬是不敢下手。
在楊廠長人的催促下,這大腦門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閉著眼睛拿刀往鐵籠子里捅去。
沒想到捅了個空不說,還把豬嚇得哇哇叫,那寬腦門也被笑得把刀丟在了地上,蹭蹭蹭的退后了幾步。
看到他這副模樣,場內頓時響起了一陣噓聲。
負責接回這頭豬的廠衛隊隊長看到這個情況,忍不住皺著眉對那寬腦門喊道:“崔大可,你不是說自己是屠夫嗎?怎么殺只豬都不會?”
那個叫崔大可的男子哆哆嗦嗦的回道:“我,我是屠夫,也殺過豬,看沒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殺過豬啊!”
聽到這話,領導們信以為真,商量著重新找個人來負責這事。
江德銘跟徐正對此卻是嗤之以鼻。
兩人手下都是有人命存在的,這殺人跟殺豬雖然不一樣,但從哪崔大可的姿態,多少能看出一些東西來。
連拿刀的姿勢都不對,還說自己殺過豬?真是撒謊不打草稿。
江德銘搖了搖頭,走到楊廠長所在的區域,喊了下他后,舉起手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