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
楊廠長一見是江德銘來了,立馬迎了上來。
“江工,怎么那么早過來了?”楊廠長笑著跟江德銘握了握手。
“這不是饞你們家的豬肉嘛,不過我看你們這殺豬的似乎不行啊!”江德銘道。
楊廠長嘆了口氣,道:“誰說不是呢,只能一會等我們食堂班的班長過來弄了。”
江德銘搖了搖頭,道:“剛好我以前干過幾手,還是我幫你把豬殺了吧,不然等你那大廚回來,殺完豬再處理好,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楊廠長聞言意外的看了江德銘一眼,問道:“江工,你還會殺豬啊?”
江德銘點了點頭,沒有多加解釋,他總不能告訴楊廠長,殺豬的手藝是系統簽到送的吧?
除去殺豬技藝之外,江德銘還會母豬的產前與產后護理,以及怎么閹好一只豬之類的無用知識。
楊廠長沉思了一下,餐券都已經發下去了,改期是不可能的,也只有麻煩一下江德銘了。
沒辦法,誰讓那個南易突然鬧肚子?
“江工,那就麻煩您了。”
“不麻煩。”
江德銘說著便擼起袖子走上前,撿起了崔大可剛才掉在地上的殺豬刀。
檢測了一下刀鋒之后,江德銘頓時笑了。
這刀都沒磨好,也敢冒充屠夫?
只見他對站在一旁的馬華說道:“給我拿快磨刀石!”
馬華是何雨柱的徒弟,他知道傻柱就是因為江德銘才進去的,心里對江德銘多少有些看法。
但卻不敢違抗江德銘的吩咐,畢竟他招惹不起江德銘。
磨刀石到手后,江德銘將它打濕后,便磨了起來。
另一邊,見不用自己殺豬的崔大可又鼓起了勇氣,走到江德銘身邊,道:“這位領導同志,刀子我已經磨得很鋒利了,你不用再忙活了。”
鋒利?
江德銘輕笑了一聲,也搭理崔大可的興趣都欠奉,繼續磨著自己的刀。
崔大可一次勸解不成,便走往前走了一步,想要跟江德銘說清楚。
不想還沒走近,就被徐正給攔了下來。
“站住,不許再動了!”
面對徐正不善的眼神,崔大可表情一僵,頓時不敢再上前。
他哪是為了什么磨刀的事啊。分明是認出來江德銘的身份不簡單,想要趁機抱大腿。
可徐正已經哪會給他這個機會啊。
崔大可還想跟徐正說些什么,軋鋼廠的人卻已經上來了。
一把將崔大可拉開,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崔大可聽完后臉色一陣慘白,頓時不敢再上前。
而江德銘此時也已經把刀給磨好了,走到鐵籠的位置,示意旁邊的幾個人幫籠子抬到凳子上。
放穩之后,對著咽喉處就是一刀,那豬血當即嘩啦啦的流了下來,豬的慘叫聲也傳遍了整個軋鋼廠。
在場圍觀的除去那些女士外,男士都是連聲叫好。
因為著意味著他們中午能吃到豬肉了。
看著那一大盆豬血,江德銘想了想后,跟楊廠長說了一聲,想要花錢買點。
楊廠長卻大手一揮,直接送他了!
江德銘也沒貪得無厭,只是要了兩大勺,準備晚上一會借用下廚房,做成菜后,給趙剛家送去。
豬殺好了,分解的事情自然由食堂班的人幫著處理,他們只是不敢殺豬,并不是不會分豬肉。
當南易從廁所匆匆的趕到時,發現自己的手下們已經在分解豬肉了。
頓時愣了一下,拉住旁邊的一個人問道:“大茂,這豬是誰殺的?”
“這是江工殺的,就是之前幫助咱們改進壓延機的那個江工,楊廠長邀請他過來聚餐,剛好看到那個姓崔的墨跡了半天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