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的時候丁蟹一副趾高氣揚神情。
然而還不到一個小時,他就如同喪家之犬般的走了出來。
滿臉茫然的丁蟹很懷疑自己在丑國的那段經歷是虛構的。
不然怎么不到一個小時的時候,他就把身上的五十萬刀給輸了個精光?
那些原本在他進去的時候拽的不行的看場們,在他離開的時候都變成了慈眉善目的模樣。
畢竟像丁蟹這種送財童子真的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都不用出千,只要正常操作,丁蟹就會把他的錢送過來,這樣的大肥羊,別說讓他們笑顏相送了,讓他們叫爹都沒問題。
最后丁蟹是被江德銘派去的保鏢提溜回來的。
江德銘看到丁蟹那頹廢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他就是預料到丁蟹回到港島后,肯定會跑出去浪。
但只要方家人還在,丁蟹就好不了。
反正那五十萬刀也是白撿的,要沒有丁蟹的話,還賺不到那么多錢。
江德銘就任由他去浪,等受夠了社會的毒打后,他自然會回到江德銘身邊跟著。
畢竟丁蟹還不知道自己的情況,加上有江德銘在的話,他也傷害不了方進新,這種情況下,他自然會認為只有跟在江德銘身邊才會不倒霉。
嘗過了掙錢的甜頭后,再想回歸以前的生活就沒那么容易了。
不為別的,就算花不了,看著存款數字蹭蹭蹭的往上漲,也感覺特別的爽快。
丁蟹之前還想著用這些錢給母親何賤買套房子,再請個傭人照顧她。
現在全打水漂了。
丁蟹可憐巴巴的看著江德銘,現在他算是明白了,能打救他的只有江德銘。
江德銘拍了拍丁蟹肩膀,道:“老蟹啊,現在你該明白我當初為什么要限制你的本錢了吧?”
丁蟹頹然的低下了頭,道:“知道了。”
“你看,事實已經證明,你自己一個人就是輸的命,之所以能贏錢,是因為我借了氣運給你,一旦我離開了我,你就再次打回原形了。”
丁蟹聽完后仔細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樣。
港城人本來就很相信玄學風水那一套,丁蟹非但沒覺得江德銘是在哄騙他,反而覺得這才是真相。
看向江德銘的眼神頓時更加的崇敬了。
江德銘對丁蟹的表情很是滿意,這次靠這家伙那邪門的運氣賺了那么多錢,多少得給他些甜頭。
“老蟹,別說我不照顧你,晚點我會跟小方商量,把你媽從他家接出來,給她買套房子,再安排個傭人照顧她,不過每個月需要用到的錢,得靠你自己掙才行,明白嗎?”
丁蟹用力的點了點頭,道:“我明白的,謝謝江先生還愿意給我機會!”
“嗯,去吧,去方家看看你媽,等回內地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丁蟹很想問自己可不可以不回內地,但一想到江德銘那些整人的手段,他立馬熄了這個念頭。
除非他愿意亡命天涯,不然就逃不脫江德銘的手掌心。
如果是去丑國之前的丁蟹,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
可現在,他覺得要靠自己的話,這輩子估計都賺不了那么多錢。
更別說給目前買房請傭人了。
而且仔細想想的話,江德銘除去在最開始的那段時間將他丟去苦窯之外,其實也并未對他怎樣。
在自由與發財之間,丁蟹猶豫了一下后,還是選擇了后者。
沒有錢的自由有過屁用,丑國那邊整天喊著自由與平等,沒去過之前,丁蟹還挺向往的。
去過之后才發現,自由指的是槍械自由,逮捕嫌疑犯的時候,pd開槍自由,以及有錢人的自由。
那邊的法律就是專門為有錢人服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