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鬼去到那邊,那就不是天堂,而是地獄了。
在內地生活了幾個月,丁蟹覺得其實那邊比港城還要好點。
所謂的沒有自由,只是剝奪了胡亂使用暴力武器的權利,以及限制住有錢人和有權人胡作非為。
這么一想,那些有錢人整天喊著自由就不足為奇了。
畢竟他們是想把人當畜生使,想讓自己擁有特權。
“那江先生,我先走了。”丁蟹對江德銘說道。
江德銘點了點頭,道:“去吧。”
丁蟹就這樣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等他一走,江德銘也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對著先前陪丁蟹去地下賭場的保鏢問道:“給我說說那個地下賭場的情況。”
“是!”
別看江德銘在丁蟹面前笑呵呵的,但他心里怎么也不相信一個小賭場能在那么短時間內贏走丁蟹的五十萬刀。
要知道這些地方下注都是有上限的,五十萬刀換成港元也不少了,丁蟹想要在那么短的時間能全部輸光,除非從頭到尾一把都沒贏過。
正常的賭局下,不大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丁蟹的運氣還沒背到這種程度。
而且賭場那邊也不傻,多少會讓客人小小贏一把,不然一直輸的話,誰還敢來啊。
聽完保鏢的話后,江德銘打了個電話給陳志超。
電話才剛接通,江德銘就聽到了對面傳來的吵雜聲。
不用說,陳志超肯定又是在舞廳玩了。
“超哥,我是江德銘,跟你打聽個事。”
大概是因為聽到江德銘這個名字,陳志超那頭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江先生,您有什么吩咐盡管說。”
“我想問下,灣仔這邊的字花是誰在看的?”
“灣仔?”陳志超作為當前華人在港城警隊中的頭號人物,自然對港城的勢力十分清楚。
“江先生,那邊是肥仔超在管的,他背后是四大探長之一的顏童,怎么,他得罪您了?”
“也不算吧,就是今天我有個朋友去灣仔的一個地下賭場玩,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輸了五十萬刀。”
陳志超聽完后愣了下,五十萬刀可不是小數字,換成港元的話,足足有三百多萬。
這時候港城的文員月薪一個月才一百到三百不等,私人住宅也才一萬到兩萬五之間。
三百多萬足夠買一棟樓了。
一家地下賭場,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就贏了人三百多萬,宰肥羊也不是這么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