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是大事,每個人想法也是不同的。
核酸可能覺著打開幕墻,殺掉那些穿機甲的報仇,已經是天大的事了。
然而對于金玉來說,她可能只覺著這些事情無非還是打打殺殺,和以前她在黃沙世界的生活不會有什么兩樣。
……
不過這都是后話,因為核酸壓根沒向金玉坦白自己想做什么。
畢竟兩人剛剛痛打了那個莊家,現在需要馬上離開地下城,免得黑區的治安者追上來……
兩人慌張出了地下城后,終于覺著擺脫了危機,核酸這時停下,長長嘆了口氣——
細想想,自己在白球苦練了十幾個春夏秋冬的功夫,出來就是為了有本領打進幕墻城。
可在地下城里過了這么久,黃沙世界究竟會變成什么樣子呢?
也不知權有沒有打開幕墻,也不知那些殺人者有沒有得到嚴懲,也不知權和樹兒他們怎樣,他什么都不知道……
“哎,離開這么久,也不知外面會成什么樣。”不知是不是在白球待了太長時間,核酸連說話聲都變的滄桑起來。
走了幾步,兩人走到了沙中隱市的大廳,核酸繼續感慨說,“沙中隱市果然比以前冷清太多了,現在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核酸又撓了撓頭,“不過也奇,這么長時間過去,這里面和原來還是一個樣子。”
金玉在身旁疑惑看著傷時感懷的核酸,苦笑說著,“你說什么呢?十幾天能有啥變化?”
核酸先是一愣,然后轉過臉兒來呆呆看著金玉,“你在說什么呢?我們在下面不是過了十幾年嗎?”
金玉終于知道核酸疑惑的點,苦笑轉被逗笑,說,“啊~你是說你在白球里面的時間嗎?那里的時間與外面不同。”
“那也不可能是十幾天呢?十幾天怎么會發生那么多事情,除非做夢……”他又轉眼看了看金玉,滿臉困惑,“不可能啊,難道你是夢里出來的?”
金玉打了一下核酸,“你是不是傻了?我們剛剛在地下城!才剛從地下城出來!你怎么這么傻?”
核酸把眼眨來眨去,還沒睡醒似的。
金玉揪著核酸的胳膊,猛的一掐,生把核酸掐的叫了起來,“怎么樣?是夢嗎?我都說過了,地下城的時間和空間都與外面不一樣!”
“不可能啊……”核酸依舊低聲嘀咕著不信,但也不敢明著表現了,生怕金玉再掐他,怪疼的。
正在這時,只聽后面的過道里“咚咚咚”響起許多腳步聲,鉆出五六個大漢堵在兩人面前。
這些人虎虎地看著金玉和核酸,其中一個問到,“小姑娘,剛剛是你喊的嗎?”
金玉撲哧笑出了聲,轉眼向核酸看去,“是‘她’叫的,怎么?‘她’的叫聲把你們引過來的嗎?”
要放以前,核酸定要生氣,可既然是金玉調侃他,他也只呵呵一笑,轉而對那幾個大漢說到,“怎么?各位有什么事嗎?”
“你們兩個,從地下城出來的?”
“地下城?什么地下城?”
那幾個大漢在一邊摩拳擦掌,核酸早已看出他們的來意不祥,說完就拉著金玉要走。
“還騙!”其中一個大喊一聲后,伸手就要去抓核酸。
核酸余光看到大漢沖來,便突地一回身,瞅準時機把大漢的手臂鎖住,然后一擺,把那個大漢遠遠地摔在了一旁,正摔出腦袋上一個大洞。
這一圈兩米高的漢子見核酸有這本事,無不吃了一驚,都瑟瑟抖抖地往后退起來。
當然,旁邊的金玉看到這一出,也是吃了一驚,她曾經也沒見過核酸這樣厲害,只是呆呆看著,也不出聲。
核酸拍了拍手上的灰土,問到,“我問你們,你們要把我倆怎樣?”
“沒沒……,我們就是來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