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前的漢子敷衍著不敢說,旁邊的那個漢子卻慌不擇言,“你不會也是殺完人,跑上來的吧?”
“殺人上來?”核酸立馬把這句話聯系到燕弦身上。
畢竟燕弦是帶著血案出來的,核酸也是清楚的,核酸把臉繃了起來,問,“那前面那個殺人的,跑哪兒去了?”
“他一路殺上來,渾身帶著血,嚇的沙中隱市的人全跑了。”
核酸的僵硬著臉,看著讓人有些害怕了,“他上來殺人了嗎?”
另一個大漢趕忙制止這個亂說的人,連連搖起手,“和我們沒關系……我們就是被雇來看場子的……”
之后這些大漢開始接二連三的跪著叩頭,抖抖求饒著,生怕死于非命。
核酸把拳攥的嘣嘣響著,更是把一圈人的臉都嚇白了。
金玉也在一旁問著,“核酸,你要殺他們?”
“不,我只要找那個殺人的。”核酸陰冷冷地說完,撇下這群亂磕頭的,頭也不扭的快步走去了。
平常亂鬧的核酸,這時全身發起寒氣,連金玉在一旁也不敢說話了。
之后,兩人在二十六區里里外外找了幾圈,都沒見到燕弦蹤影,甚至連他的車也不見了。最后也沒了燕弦的線索,兩人只好在停車場處停了下來。
核酸坐在旁邊的路沿兒上,低著頭、攥著拳,眼睛也不眨一下。金玉站在一旁,也不敢再和核酸有什么玩笑話,只是靜靜候著。
兩人停在這里,不顧什么風沙吹打,一直坐到天也黑了下來。
忽然一刻,核酸毫無征兆地朝著水泥地面猛砸一拳,拳頭上滲出血跡,“我當時為什么沒攔著他?”
說完,他又朝著地面錘了一拳,一拳,再一拳,越錘越快,嘴里也一直念叨著“為什么……”
金玉看不下去那血滴點點的滴在地上,趕忙俯下身子抱住了核酸,輕輕安慰著核酸,不是他的錯……
核酸想著燕弦竟是這樣離開自己,終于忍不住,摟著金玉“嗚嗚噎噎”地大哭了起來,十分悲痛。
金玉看著核酸痛苦,也是憐憫的很,她把核酸抱的更緊了些,輕輕的撫起他的背來。兩人就這樣緊緊依著,又一直到了黑夜。
核酸望著天空,看著一處,好像隱隱透出些光來,他懷疑那是月亮,便問起金玉,“金玉,你見過月亮嗎?”
金玉撫摸著靠在自己懷里的核酸,搖著頭,“白球里看過,不過沒見過真的。”
“我見過,和燕弦。”
“不就是個黃色發光的圓片兒嗎?”
“聽說也有不圓的時候。”
“不管什么形狀,那不就是天上掛的大燈泡子嗎?”
剛剛還嗚嗚大哭的核酸,繃不住的笑了一聲,“倒也沒錯,可親眼看到的時候,他就不僅僅是個燈泡子了。”
“那你想說什么?”
“圓圓缺缺的,能說什么?看著有些讓人傷心了,我知道那不僅僅是輪月亮。”
金玉不懂核酸在說什么,一個大燈泡子,有什么傷感的?她現在不想聊這些,但還是得應承著,“那你還想見月亮?”
核酸點頭。
“那,月亮,你很喜歡?”
“喜歡。”
“我呢?”
核酸心里崩的一緊,坐起身子,看著金玉的眼睛,呆住了。
金玉細細說著軟語,“別人都說我算的上美人,也不知那月亮比我怎么樣。”
核酸有一種強烈沖動,心里很是想與她靠的近些,更近些。可他卻忍住了,反而問起別的來,“金玉這個名字,是什么意思?你原來是做是什么的。”
金玉見他換了話題,眼中失望的沒了光,她低頭應承說著,“金玉是莊家給我取的,他覺著我像玉石一樣,好像也因為我像玉,所以他從沒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