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色皮卡上的聊天,讓權(quán)減輕了許多痛苦,可這種痛感畢竟是心理上的減輕,并不是肉體上的。
所以到達第四區(qū)時,權(quán)的臉色依舊慘白,只有笑容增添了幾點氣色而已。
看著權(quán)的臉色,連城安有些擔心,他拉起權(quán)的胳膊,撕開繃帶,看了看傷口。
還好,只是發(fā)紅和點點淤青,幾乎看不出有多嚴重。
這傷口雖看似普通,可連城安仿佛也能感受到權(quán)的痛苦一般,不慎濕了點眼眶。
“權(quán),你不能再去沙中隱市了,你在第四區(qū)歇著,讓核酸陪你。”
核酸趕忙搖手制止,“誒,要我說,就讓我去,你倆在這兒好好呆著,再說,我好歹進了一次地下城,我最熟悉里面的情況,怎么都應該讓我去。”
權(quán)轉(zhuǎn)眼看了看兩人要爭,輕輕一笑,先是對核酸說,“你上回可是和燕弦一起去地下城的,當時也不見你看出燕弦的心思,你這次去還能找到燕弦的線索不成?”
“我……”
權(quán)頂回核酸的話,“你就不怕耽誤時間?讓燕弦出什么事兒?”
連城安對著核酸冷笑一聲,“所以說,讓我去吧。”
權(quán)轉(zhuǎn)頭又對準了連城安,“你去干什么?想去里面找遠古技術(shù)和幕墻城的聯(lián)系?或者想通過地下城打開幕墻?”
連城安好奇地把眼瞇成了縫,“不是嗎?打開幕墻是沙中灰現(xiàn)在最重要的工作。”
聽到這個,核酸在一旁氣憤起來,“可先得去找燕弦啊!”
“沒錯啊,兩件事可以一塊兒做,而且我也沒說不找他。”
“你一心要想打開幕墻,進去肯定不去找燕弦!”
“我怎么不找他呢?你覺著我那么冷血嗎?”
“你不是那么冷血嗎?!”
聽到這話,連城安也不吵了,臉色反變得十分難看……
看著核酸和連城安吵成一片,權(quán)卻在一旁笑了笑,制止了兩人,然后她突然問核酸到,“你和燕弦是怎么打開幕墻的。”
“用光鳥啊。”
“光鳥怎么打開?”
核酸皺眉擠眼回憶起來,“燕弦說光鳥有一個什么能量束,不過那能量束需要密碼。”
權(quán)點了點頭,“找到燕弦還是很重要的,那我們這次去一定要找到燕弦。”
核酸也同意的點了點頭。
而連城安這時才反應過來,他是中了權(quán)的離間計,他只好搖頭苦笑一下,“權(quán),你非要去嗎?”
看著連城安一臉的不爽,權(quán)也放下他冷冷的身段,直接暖暖抱住連城安,又撅起嘴來,“婚都結(jié)了,我不想和你再離開那么久了。”
“不就找燕弦嗎?又沒什么危險。”
“那興師動眾的去一次,也不至于只找燕弦呀。”
連城安一聽這話,就知道權(quán)一定有別的計劃?好一個權(quán),每次心里有了小九九,也不給別人說一聲……
“那你還想干什么?”
“先去里面找燕弦的線索肯定是最重要的,而且也說不好,沒準燕弦就在里面呢?”
看到核酸在一旁滿眼發(fā)亮的用力點頭,權(quán)才繼續(xù)說——
“不過既然都去地下城,里面還有什么遠古技術(shù),”隨后,權(quán)胸有成竹的一笑,“我們?yōu)槭裁床怀脵C得到地下城呢?”
得到地下城?這是連城安和核酸都沒想過的,聽完后兩人都是目瞪口呆……
“里面不管有什么秘密,我覺得,那里都是對抗幕墻城的好地方,反正二十一半也毀了,我們正好缺個家。”
確實,找個落腳之地對抗幕墻城是十分重要的,尤其像地下城這種地方,隱蔽且四通八達……
連城安扭過臉疑惑看著權(quán),像是在問,“原來怎么不說?非要把關(guān)子賣到現(xiàn)在?”
原來怎么說?要不是用找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