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來了以后,只能停留一炷香時間,不可多作停留,亂了我學堂天機。”
“是的,老先生。”得到老者回應的道袍青年,作揖消失不見。
輕嘆一聲,老者走回了學堂,站在書案前。
“雷八某從今天開始,就不會來學堂讀書了,我知道,你們當中有人,是他很好的伙伴,但是我只想說一句話:滄海自淺情自深,人生樂在相知心。不要以為離開,就是永不相見,朋友友誼,如那陳釀,時間越長,越是回味。”老先生,回到學堂,語重心長的說道。
“王小莽,秦允和,你們出去,等下雷八某,就會過來了。”
聽到話語的秦允和與王小莽,先是一愣,隨后急忙跑向學堂之外。
學堂之外,王小莽和秦允和在焦急的等待,他們想不明白,為什么突然這樣,以前發誓讀好書,長大了當大官的雷八某,突然不讀書了,到底是為什么?他們想知道。
一向沉默的王小莽,也露出焦急的神態。
急忙而來,雷八某一路小跑,在這泥濘的路上,好幾次,差點摔倒。父母可以有更好的生活,自己也可以照顧好他們,唯一讓他不舍的是那兩個記事伙伴。
自己被先生打手板的時候,他們沒有笑話自己。
上學路上,在嫌棄的眼光中,教自己先生所布置學問。
歸家路上,那塊大石頭旁,被自己三人禍害得面無體膚的小樹。
還有自己三人做的泥巴人,還在大石頭旁邊,自己沒時間去完成自己的宏偉巨作了。
自己的想贏回來的紙豆腐,什么時候能夠贏回來?
還有,不能陪他們。
雷八某,還想說更多,待更久,想一直待下去,和自己伙伴一起去吃外鄉人口中的火鍋,冰糖葫蘆。
最后一腔話語,只化成點點淚光。
起先的小跑,化作漫走,雷八某一種異樣在心間,仿佛他能見伙伴的時間,如那火柴一般,燃之便化為灰燼。
“王小莽,秦允和…”
避之若殺生,逃之皆無用,該來總要來。雷八某望著遠處的兩人,小聲的喊了起來。
“雷八某,沒事的,剛剛先生說了一句:滄海自淺情自深,人生樂在相知心。雖然我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我覺得挺有道理的。”仿佛心有靈犀,在雷八某小聲的喊話之后,秦允和和王小莽就看見雷八某了,連忙跑過去,率先開口道。
隨后,王小莽也是點了點頭。
“我要走了。”望了望學堂,雷八某看著兩個伙伴說道。
“知道,剛剛先生說了。”秦允和勉強而笑道。
王小莽也點了點頭。
“不問問為什么嗎?”雷八某追問道。
“不了,相信你會過得很好的,你可是我在學堂唯一的對手。”秦允和笑道。
王小莽也是同意的點點頭。
“好,那個,秦允和,我這些紙豆腐放在你這里吧!”聽到秦允和的話,雷八某從書袋中掏出紙豆腐,遞到秦允和面前說道,隨后故作嚴肅道:“放在你這里,可不許輸了,以后記得還給我。”
“好。”接過雷八某的紙豆腐,秦允和答應道。
“放心還有我。”王小莽也接過話語說道。
“好。”聽到兩人的回答,雷八某咧嘴笑道。
一炷香,戛然而止,雷八某走了,跟著突然出現的道袍青年走了,那隊士兵也走了,跟著他們走的還有雷八某父母,乘車而行,朝陽來送。
“秦允和的神魂?”馬車之中,雷八某望著道袍青年說道。
“如你所見,一魂一魄。”道袍青年說道。
“有辦法嗎?我現在才歸神,還未歸法。”雷八某追問道。
眼神看向窗外的天空,道袍青年說道:“無量天尊,幫不了。”隨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