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呢?”安德烈清了清嗓子說道。
“安德烈先生,其實我是真沒什么看法。我們國家和您的國家本質上其實是不同的,如果說你們國家的統治者認同你們的國民的話,我們國家就有著一個根本的問題,滿和漢。”朱傳文笑著解釋著清國的國情。
“所以,你是不會做官了?”安德烈問道。
“您說的對,安德烈先生,做官我是沒這個能力和天賦的。”朱傳文灑脫的往后稍微靠了靠。
“那你覺得我們國家怎么樣?”安德烈問道。
“其實您的國家從綜合實力上來說是強國,只是可能之前太激進了,應該是挑戰到英國的絕對權威了吧。”朱傳文說道。
如果說日俄戰爭是因為遠東利益的沖突,倒不如說是日本人準確的把握了機會,在俄國從陸權大國向著海權大國邁進的階段,被英國人支持的日本沖擊了一下,延緩了這個階段。
因為俄國,在這20年來總算是找到了一個他們滿意的港口,大連。此時他們的海軍也飛速發展起來。1904年,太平洋艦隊還在的時候,德國、法國、俄國三國的海軍噸位加起來,和英國相等,這怎么能行。
這才有了英國支持日本,連續打掉了兩支俄國的太平洋艦隊。
從博弈的角度來看,陸上大國還是陸上大國,俄國你就這么發展著,我英國和你互不相干。
所以,日俄戰爭結束之后,海權的問題不再尖銳,英國人又掉轉頭,打掉了日本提出的那些無理要求。
整個歐羅巴大陸,就是這樣,競爭,協作,協作,競爭。
“啪啪啪!”安德烈第一次聽見如此新穎的分析,雖然朱傳文對于俄國的政治體制并未作出評論,但這番陸權和海權的分析,倒是很有理有據。
這段談話就像鑰匙,好似打開了安德烈的那顆躍躍欲試的心。
兩人像是臭味相投了起來,安德烈將書房的書架推開,里面赫然是一張世界地圖,倆人這次從稱霸歐洲的拿破侖,聊到了日不落,算是相談甚歡。
走的時候,朱傳文是被道格送走的。
手里拿著的還有一瓶法國紅酒,算是道格送給朱傳文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