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柳德米拉號冒著黑煙在12月13日駛離了神戶港,朱傳文與一起來的眾人站在夾板上,面朝著的可是遠(yuǎn)方的大陸,歸心似箭,畢竟,哪里都不如自己的家好。
夜
海風(fēng)呼嘯著吹過,天空卻沒看到白玉盤的蹤影。
商船航行在海面上,海上的夜是一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海浪不斷的拍打著船只,遠(yuǎn)方偶有燈塔長明,但照亮的區(qū)域有限,黑暗還是占著絕大多數(shù),但好在,柳德米拉號帶著微弱的燈光,朝著亞歐大陸,乘風(fēng)破浪。
房間里
“傳文哥,你說今年過年,傳武會回來吧?”鮮兒手上整理著從大阪購買到送給家人的禮物,將這些東西從箱子里拿出來看看,因為其中有著一些易碎品,嘴上也沒閑著,向著朱傳文問道。
“是啊,自打這臭小子去了京城,我有15個月沒見他了,娘得有18個月了吧。也還好時長來著書信,10月的去信上我可是提了讓他回來過年,還有著事兒和他商量呢。不過看這“石猴”的來信,我總感覺他才是那個最憋不住的那個,我還以為這沒心沒肺,不想家呢。哈哈。”朱傳文輕笑了一聲,推測著說道,言語間盡是家人的關(guān)心。
“啪!”朱傳文拿出懷表看了看,隨即合上筆記本,伸了伸懶腰,發(fā)出深深長嘆。“哎~”果然這作家也不是好當(dāng)?shù)模畔掠沂稚夏弥墓P,這還沒出神戶灣,朱傳文也就無心組織麻將,拿起筆忙碌了到現(xiàn)在,足足寫了1萬多個字的《射雕》,可得叉腰牛逼一會兒。
抬頭看了眼鮮兒,發(fā)現(xiàn)自己媳婦正在干一些沒意義的事兒,起先是將禮物挨個兒從箱子里拿出來,小心翼翼的拆開包裝看一遍,后來又按照之前的包好放到箱子里。
脫褲子……算了,自己媳婦就不吐槽了。
“這刀送給傳武合適嗎?”鮮兒將一把日本人仿制的帶鞘唐刀拿了出來,抽出刀身挽了個刀花。
這是在大阪一家古玩鋪發(fā)現(xiàn)的,算是個仿制品,但刀柄精致,朱傳文一眼就看上了,也在心里立馬浮現(xiàn)了這柄刀主人的樣貌,刀身是現(xiàn)代鋼材打造的,算是個能好勇斗狠的玩意兒。
“合適,那小子成天愛舞刀弄槍的,這東西送給別人不合適,但送給傳武可是再合適不過了。”朱傳文起身也是接過刀,玩了一會兒,合上了刀鞘。
“我看看,家里人的禮物都齊全著呢!但這安德烈的禮物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啊?”鮮兒又問道。
“挺合適的啊,他這個人還挺喜歡中國文化,我買到這個算是出口轉(zhuǎn)內(nèi)銷了吧。而且我發(fā)現(xiàn)貴族啊,可都有個癖好。”
“什么癖好?”鮮兒這次出門,可是喜歡上了聽朱傳文的話把子,和谷庵升,和日本人。這自家男人的光輝形象就是這么一點點樹立起來的。
“收集癖!”朱傳文隨即說著在安德烈家里看到的那些歐洲中世紀(jì)的騎士鎧甲,有三個吧,在朱傳文的記憶力,擺放在各個不同的位置。
“洋人打仗穿著全身的鎧甲?”鮮兒倒是瞪大了眼睛,第一次聽說。
“是啊,這種全身的鎧甲叫做板甲,不過出現(xiàn)在歷史長河里有那么點曇花一現(xiàn)的意思,火槍、快槍的爭相出現(xiàn),對于現(xiàn)在來說,這種盔甲已經(jīng)不算是剛需了。”朱傳文解釋道。
“那咱有對比的東西嗎?”鮮兒好奇的問道,自己男人可以稱得上一個國吹,在朱傳文心里,外面的野花再香,也比不上自家絢爛奪目的花圃。
“有啊,光明鎧、鐵浮屠可都是能與之相對比的。”朱傳文滔滔不絕的講著這些東西。
雖然鐵浮屠是金國的東西,但是如果認(rèn)親的話,朱元璋算的上是朱家的一位祖宗了,他老人家都能承認(rèn)元朝的正統(tǒng),朱傳文又如何不能正視歷史,正所謂:在這片近一千萬平方公里領(lǐng)土上發(fā)生的歷史都是中國的歷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