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近,但是暗地里,就像是幾個小孩,你反對的我支持,你支持的我反對,總之,波黑地區沙俄沒法擴充進自己的領土,那么惡心一下英、法支持的奧斯曼帝國也是可以的。
這倒是苦了塞爾維亞,一直視沙俄為自己保護神的小弟,開始自己走上了反抗的道路……
冰城
相比與歐洲的局勢,朱傳文更加關心自己的“家”,日俄在圣彼得堡再次會談的消息,被安德烈透露了過來,朱傳文也僅僅是掃了一眼,他明白安德烈的意思。
“曹叔,齊魯真的不太平起來了?”1910年8月底,朱傳文見到了在齊魯那邊結束了堂皇運人的曹德忠,問起了齊魯地區的詳細情況,大致的事情他知道,但是曹德忠親身在齊魯經歷了一些。
情報總是冰冷的,但是切實的體驗卻是帶著溫度的。
“總教導,齊魯現在正是亂,我走的時候,曲詩文正帶領數萬農民暴動,獵人那邊也是在反饋,說是萊州城遭到了進攻。”
“最后還是沒打下來啊。”朱傳文略有點遺憾的說道。
這個曲詩文年逾六旬,可以說是真真正正的老當益壯了。
“齊魯現在是個什么情況?”朱傳文又問道。
“兵災一起,帶著之前的寒災,不想離開故土的齊魯人這次算是遭了災。”
“哎~”朱傳文也是感慨一聲,物產豐裕的齊魯大地被清廷玩成這樣可以說是清廷氣數已盡了,但是苦了這個時代的農戶們。“曹叔,你這邊還是關注著,獵人已經開始了牽引,水路明顯是走不了了,陸路盡量得繞圈從包頭走,小青山那邊也還不錯,往后烏蘭嬸子那邊的牧場、農場就開始逐步的擴充吧。”
“知道了,總理事。”
“對了,讓獵人那邊幫著曲詩文一些,可以說他們就是拿著人命在往上填!”
“總理事,讓獵人走私一些武器?”曹德忠突然眼睛有些發亮。
“太顯眼了,看看能不能救一命吧!齊魯的新軍出動了,北洋軍也緊隨其后,失敗是必然的。”朱傳文下著定義。
曹德忠沒再說話,從濟南府出來的時候,齊魯的新軍已經開拔,齊魯是袁世凱的經營的幾個地方之一,這里的新軍可以說師承北洋一系,戰斗力也是不弱。
的確,面對拿著農具抗爭的農民起義來說,往后的戰斗真是摧枯拉朽一般,此時行進緩慢,沒有參與戰斗,就是在為著袁世凱爭復出的籌碼,一場太平天國,可以說已經讓清廷的統治者們嚇破了膽,不敢再放任農民起義了。
“對了,曹叔,我這邊還接到徐世昌的電報!你看看。”朱傳文說著從桌子上拿出了一份電報交給了曹德忠。
曹德忠看著電報上的文字,手臂上的青筋卓然暴起。但在朱傳文面前還是盡量克制著。
“總教導,糧鋪沒錢啊,今年我們安置了上百萬的齊魯農戶,糧鋪前兩年的存糧,今年的一部分收成都要搭進去。”曹德忠一下子哭訴了起來,這是他第一次朝著朱傳文說自己窮。
“德忠叔,不是讓你們糧鋪出錢,我是想讓你把這個事情給咱們農戶的人宣貫下去,讓他們看看惺惺念念的朝廷是怎樣的做派!”朱傳文眼中也好似要噴火一般。
他娘的,清廷有時候真是不干人事兒。
今年8月初東京發水災了,干清國什么事兒?想借著徐世昌的關系來漢耀制造局化緣?想的美!
也還好徐世昌沒出面,就是出面了,這面子也絕對不給。
晚清有一個很怪的現象,即使自己已經淪為了殖民地,即使自己的身上爬滿了吸血蟲,依舊是保持著自己的“天朝上國”風范。
“國際情懷,上國風范”八個字兒足矣諷刺清廷的統治者們,1905年至1910年里,晚清政府還先后對菲律賓、美國等受災國家支援錢糧。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