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捕頭,全名邢全忠。
上京人士,呼延可汗元年八月十九生人。
曾追隨當(dāng)今可汗與蕭大王北伐三千里,為北邪臺汗國立下汗馬功勞。
其北伐期間,亦是戰(zhàn)功彪炳,武功卓著,時蕭大王評其:不畏生死,奮勇當(dāng)先。
評價之高,為世人所知。
后北伐結(jié)束,當(dāng)今可汗調(diào)其入巡捕衙門,執(zhí)掌總捕頭之位,以此節(jié)制先可汗時的勛貴老臣。
執(zhí)掌巡捕衙門時,其大權(quán)獨(dú)攬,耗費(fèi)心力,從南到北,從東往西,大案小案皆用心,拘拿要犯之?dāng)?shù)目堪比一座小鎮(zhèn)人口。
只是其間亦有辦錯幾件案件,因此留侯于巡捕總捕頭之位,而無法晉升,頗為可惜。
前些時日,其辦錯一件大案,涉及水龍河與南玉阿純國邊城滁城之事的大案,丟失一件仙人遺失之寶,有大罪,罰薪停職。
另,邢全忠天姿不錯,于三十之年便跨入煉煞凝罡之境,志向頗高,不愿以外力破境,于是在此境蹉跎二十年,至今仍在打磨自身,磨礪道心。
“以上便是邢全忠在冊之記錄,請可汗見。”
一方大殿中,一穿著蟒袍的中年男子立于其間,正對著一方高高的龍紋雕琢的臺子朗聲說話。
臺上有一蟠龍雕龍云龍匯聚之書桌,桌前就坐著一位俊朗深沉的男子。
他面無表情,眼睛微瞇,似乎在做著思考。
“可汗,此臣可用,還請復(fù)之。”蟒袍男子又說道。
“嗯,你先退下吧。”臺上的可汗揮揮手。
“是。”蟒袍男子知情識趣,沒再大聲呼喚,微微躬身后便自動退出這間大殿。
而可汗則輕輕敲起面前書桌,看著桌上的文書。
“忠臣,可用……”
“但用不起了。”
可汗看著桌上的篇篇文章,皆是關(guān)于今日仙神彰顯神通。
他也見著了。
他也懼怕了,那時。
人力不可敵。
曾經(jīng),他以為自己的雄兵百萬可撼山上仙宗。
而后便屢屢見證仙神威儀現(xiàn)世,尤其是這百年之間。
而今日,那座大山,遮天蔽日,將整個晴空遮蔽,仿佛將要滅世,而后又是大能舉金碗,更讓他明白,仙神不可敵。
至于……
“破山伐廟啊…”遙不可及了。
那只能是夢了。
一統(tǒng)鹿洲,再統(tǒng)四洲,人道一統(tǒng),再行封天封神,這一條道路本是他與胞弟蕭大王共同想成,然后意圖成就的。
但見著今日這一幕,卻覺得癡人說夢了。
仙神之能,已可滅世,即使人道一統(tǒng),又如何能封住仙神。
他們終究是小覷仙神的威能了。
“暫且…暫且……”
……
兩個憨貨打架場面如何?那自然是葫蘆拳對上王八拳,都菜到家了。
甚至不講武德的下三路都使上,插眼掏襠撩陰,拳拳到肉,還使上各種法術(shù),一點都不客氣,打得附近圍觀的百姓都退避三舍,著實是這兩人的打法太過激烈,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于是一直在旁巡弋的巡邏兵丁沖撞上來,各持禁法之器將兩人分開,然后各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但被敲打后,邢全忠與酒肉和尚仍不夠泄憤。
互相對視傳音后,要尋個地方再好好論論個。
但兩人剛糾結(jié)起來,肩并肩,雄赳赳,氣昂昂地要走時,一起撞上一張大驢臉。
驢臉朝他們笑著,露著大板牙,哈著惡臭腥味,讓人惡心。
接著兩人都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要喝酒不你們倆?”話語情真意切,似乎要請他們喝酒。
“好。”
“不去。”
一者揚(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