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跟你們的美食一樣?!?
阿伯特一聽,立馬暴躁起來。
一個英格蘭人,絕對不容許他國人羞辱他們的美食。他擠著左眼的單片眼鏡,憤怒地說:
“英格蘭絕對不止是薯條和炸魚!”
喬巡吸了吸鼻子,
“我又沒這樣說?!?
阿伯特頓住。他終于明白,這個可惡的小子從一開始就在捉弄他。他大聲呵斥:
“難道你覺得一個禿頂的中年胖子很好欺負嗎!還是說你在嘲諷我的單片眼鏡!”
這……
自己羞辱自己的人,喬巡還是第一次見。
“我絕對沒有覺得你的皮鞋沾了一片口香糖的樣子很搞笑。”
阿伯特下意識低頭看去,右腳鞋尖的確沾了一團口香糖。他惱怒地說:
“該死的奔巴島,惡心的坦桑尼亞人!骯臟,不知廉恥!”
他怎么也弄不掉那塊黏糊糊的口香糖。于是憤怒地說:
“你不說,那我逼你說!”
話音一落。他那片單片眼鏡里忽然伸出一只紅色的手,像是那傳說中的赤鬼。
這手裹挾著暴躁兇戾的符文能量,朝喬巡抓來。
喬巡雙眼爆出精光。
來得正好,剛醒就有試煉對象。
全新版本的“治陽”瞬間捏造出兩個符文能量團。這兩團能量爆出尖銳的嘯聲,攜帶著龐大的符文能量呼嘯而去。
如同巨大的海嘯吞沒高樓大廈一樣。完全覆蓋式的碾壓,將阿伯特那只紅色之手碾碎。
嘎吱嘎吱的碾磨聲聽得人心里發顫。
阿伯特臉色大變,皺得像植物大戰僵尸里的窩瓜。他不可思議地尖嘯,
“你不是二階進化者嗎!”
喬巡笑著說:
“眼睛都會欺騙人,何況你那不靠譜的鏡片?!?
得知喬巡并非一個自己可以隨便說教的愣頭青,阿伯特完全撕掉自己的紳士面具。他右腳一跺,磅礴的沖擊力踩出一道裂痕,這裂痕迅速擴大,撕開整個倉庫,分成兩截,天花板上面的加固鋼鋁合金在劇烈的抖動著,摩擦出璀璨的金屬火花。
如同,有人給這場戰斗點燃了煙火。
那裂痕向著喬巡而去,像帶刀的隱身戰士,斬過去。
尖銳的光芒頃刻抵達,
“治陽”之下,一堵無形的符文屏障立馬被制造出來。這原本需要大型符文屏障牽引機才能實現的效果,被他抬手間使了出來。
喬巡感到興奮,
這是實力增長帶來的成就感。
那壓抑了不知道多久,沉寂在“x”之中的低沉歲月已經過去了。
他要用盡全力,活出自己新的一生。
就用這場戰斗,來慶祝重生吧。
“阿伯特先生,你是見證者。”
攻擊被喬巡的符文屏障擋住。喬巡收起之前那嬉笑惹人怒的嫌煩姿態,表情變得平靜,眼神如同深潭。
阿伯特驚得瞳孔發顫……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難道是一開始就知道我會來,專門在這里堵截我的嗎!還有,他那眼神怎么會是,為什么像惡鬼一樣?。?
喬巡伸出左手,發動“主宰”,瞬間扣開上方的鋼鋁合金,彎曲成鎖鏈,將阿伯特四肢關節捆住。
這原本能被阿伯特輕而易舉掙脫的東西,此刻,在“主宰”的控制下,變得十分堅硬和牢固。
他被提起來,吊在空中。
喬巡伸出右手,以“治陽”凝結一柄符文能量長槍,對準阿伯特。
“不!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殺我!”阿伯特尖叫。他的單片眼鏡掉下來,他的眼鏡似乎有自己獨立的意識,瘋狂顫抖著。
喬巡說:
“我當然知道,海上列車的能源采集員,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