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調集大軍,但我只需隨便一藏就消失,你們憑什么圍毆我?”
杜雍也跟著笑,淡淡道:“你信不信剛才咱們硬拼的時候,我在你身上做了手腳?我們可以憑著氣味追蹤你。”
笛魔神色一怔,下意識抬起胳膊嗅起來。
杜雍繼續:“你嗅不出來,因為不是給人嗅的,是給小鳥嗅的。我從大理寺出來的,有點追蹤手段很正常吧?我出城就是來釣大魚的,否則我干嘛出來?”
笛魔放下胳膊,再無剛才那種鎮定,硬邦邦地說道:“你在撒謊!”
杜雍聳聳肩:“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無話可說。我剛才答應你不會掃興,那就十招吧,十招過后我就跑路,應該能讓你盡興吧?”
說罷擺了個架勢,等候笛魔進攻。
笛魔卻沒有進攻:“繼續說,我還有什么煩惱?”
杜雍呵呵笑道:“第二個煩惱,笛魔此諢號,犯了人魔秦四海的忌諱,他幾年不動你,不代表已經放過了你,他隨時可以來殺你。第三個煩惱,聶青云和屈亦雄都將你放入了必殺的名單中,他們隨便被哪個逮到你,身首異處是你最好的結局。圣丹門能保的了你一世嗎?”
笛魔沉聲道:“那你倒是說說看,怎么保我?”
杜雍打了個響指:“很簡單,在我的引薦下,你向聶青云投誠。”
笛魔險些被氣樂:“你認真的?”
杜雍點頭道:“當然是認真的,聶青云還是有點心胸的,你可以宰了眼前這五個蒙濟人,提著人頭進城就是大功勞,以前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的。”
過彎處的楊進等三人險些樂出聲來。
那五個蒙濟人則紛紛跳腳,對笛魔大喊:“你可千萬別上當,杜小子擺明在拖延時間,他在趁機治療傷勢。”
杜雍確實在治療傷勢,現在已經完全恢復過來。
笛魔清醒過來,怒視杜雍,然后揮手:“給我上!”
杜雍嚷嚷道:“不是單挑嗎?你不講武德啊,那我也不遵承諾,十招作廢。”
說完趕緊轉身逃跑,腳底抹油似的。
笛魔狠追過去,那五個蒙濟殺手自然也跟上。
眨眼就到了過彎處,笛魔想在彎道一舉超車,猛提一口真氣,騰空而起。
哪知道杜雍突然停下來,轉身就將手中的大斧子扔向半空中的笛魔。
笛魔冷笑一聲,用笛子順利掃開大斧,雖然受到了一定的震動,但影響不大,然而就在他落地換氣的時候,三道黑影突然殺出來。
楊進的寶劍,魏山的長棍,品玉人的拳頭,同時殺過來。
笛魔心神大駭,匆匆換了一口氣,急速后撤,順利躲過了品玉人的拳頭,卻沒躲開楊進的劍氣,也沒有躲過魏山的長棍,左腿和左肋同時被擊中,疼的呲牙咧嘴,真勁迅速入體,經脈受創。
笛魔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看到十幾支牙簽破空而來,取他的咽喉、眼睛和心臟,他心中涌起死亡的感覺,不過他終是晉滅境高手,狂喝一聲,右臂護眼睛和咽喉,左臂護心臟。
隨著十幾聲噗呲聲,牙簽盡數打入了笛魔的左右臂。
“受死吧!”
魏山狂笑一聲,棍子往笛魔的小腹劈上去。
品玉人也是激動的不行,繞到側邊,拳頭擊向笛魔的肋骨。
楊進比較謹慎,寶劍切向笛魔右腕,因為笛魔的笛子已經揮動起來,必須攔住。
杜雍鏘的一聲抽出匕首,滑跪過去,對準了笛魔的大腿。
眼下這個情形,好比四頭兇悍的狼在圍毆一頭受傷的猛虎。
至于那五個蒙濟殺手,實力低了太多,而且還一段距離才能沖上來,足夠杜雍等四人將笛魔打的傷上加傷。
咔嚓!
魏山那灌滿了真氣的棍子劈到笛魔的小腹上,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