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嘛,想來是下藥成功了吧。”
趙德助一拍大腿:“杜雍那小子偷偷進城,在井里倒瀉藥,應該就是這么回事。”
眾人啼笑皆非,感覺很荒謬。
京城高手隊實力強勁,卻被童過之和姜瀚銘攆的像狗一樣。
懷離軍實力很一般,卻能通過如此幼稚的手段,直接將城池掀翻。
不過能成功就是好的,屈亦雄大感欣慰,吩咐道:“不要再跟過去,找個地方休息一晚,明早就回軍營去,說不定在路上還能碰到聶文濤和杜雍。”
杜雍嚼著肉干,哼著豬八戒背媳婦,走在隊伍中間,悠哉悠哉。
此時已經第二天清早,艷陽高照,眼光灑在山間的小路上,甚是溫暖。
已經完成了任務,心里自然很輕松,懷離軍所有人都是如此。
至于死了不少弟兄一事,大家雖然難過,但這種事是不可避免的,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把他們的骨灰帶回去給他們的家人,再多給些撫恤費就好。
心情雖然很輕松,但還是得注意安全。
在聶文濤的建議下,隊伍盡量往偏僻的山道走,防止童過之因為惱羞成怒而追殺過來。
事實上,童過之不是惱羞成怒,而是心態爆炸。
回到懷離城,童過之第一眼看到了被砸碎的北門,就覺得熱血上涌,但還能忍住,可等看到兩個糧倉都被付之一炬的情況之后,他感覺天旋地轉,氣血往喉嚨處堵,若非旁邊的侍衛扶住他,他肯定會暈倒在地。
好不容易才恢復過來,童過之眼中滿是殺氣,以沙啞的聲音問道:“有沒有人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有人能回答他,都是面面相覷。
“廢物,都是廢物!”
童過之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此時他很想找個出氣口。
姜瀚銘也很憤怒,猜測道:“會不會是兵變?自己人打起來?”
童過之喝道:“怎么可能是自己人打起來?”
此時有幾個侍衛在遠處大喊道:“公子,這里有活口。”
童過之聞言,趕緊躍過去。
確實是個活口,他渾身刀傷,呼吸困難,但非常頑強,看到童過之還能解釋:“童公子,我們遭遇了無恥的偷襲。”
童過之趕緊蹲下來,替他渡了一口真氣,追問道:“誰突襲的?”
活口解釋:“弟兄們都中了毒,朝廷內應趁機打開南門。面對二百多朝廷士兵的沖鋒,弟兄們沒有絲毫還手之力。他們帶隊的人是聶文濤。”
“聶文濤?”
童過之神色冷然,仔細想了想,追問道:“就是朝廷那個懷離縣令?”
活口點點頭,解釋道:“我本來不知道他們的身份,裝死的時候聽到的。”
童過之在腦中快速過了一遍,大概理清是怎么回事,火氣越發上涌:“怎么會如此大意?什么毒藥能藥翻二千多弟兄?”
活口慚愧不已,低聲道:“回童公子,是瀉藥來著。”
姜瀚銘眉頭大皺:“若下的是瀉藥,廚房沒察覺出來也正常,但什么瀉藥如此厲害?二千弟兄都變成了軟腳蝦嗎,竟然打不過二百多人。”
活口嘆道:“真的是瀉藥,不知為何那般厲害。正面干仗的時候,他們有好幾個高手都是所向披靡的存在,特別是那個杜雍,拿塊門板都能隨便敲人,根本就沒人能抵擋的住。”
“杜雍?”
童過之和姜瀚銘聞言心神震動,后者破口大罵:“原來是那個混蛋,我說呢。偷襲懷離城說不定就是杜雍那混蛋的計劃,他是出了名的鬼主意多。”
活口苦笑道:“他們大勝之后,卷了細軟,燒了糧倉和器械庫,然后揚長而去。”
童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