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焰直接放在身體里吧?而是把那些火焰塑造成了新的怪鳥。”
泰莫里的視線深沉,仿佛在戒備什么一般:
“你不是奪走太陽神力量的那只怪鳥,我也不是奪去太陽神腿足的巨人。”
不過,對于他的話,那平平無奇的男人,重新戴上了鳥面,同時出聲:
“你真的相信那什么‘食火者’的話?”
“你不相信?”
泰莫里反問了一句。
他當然有很多懷疑的點,畢竟對方說的話,有不少地方和他有沖突。
但.....那并不只是和他已知的有沖突。
從對方的描述來說,對方所提及的事情,都是比起他研究的四百年要更久遠的歷史。
這一點本身就讓他懷疑。
但是,對方之前那連視線也無法穿透的黑暗,那直接將“蛇”的火焰泯滅的黑暗,就是一個足夠的鐵證。
對方無論說什么,他都會保持懷疑,但是,那深沉的黑暗顯現的那一刻,就是無法避開的鐵證了。
他必須要找到什么東西去論證那與夜幕一樣的黑暗為什么存在。
然而,只有那“食火者”說的話能夠作為其存在的支撐。
除非......
那深沉的,那完全不同于他們力量的黑暗,也是憑空捏造出來的,或者是模仿夜幕而形成的。
但......
能夠模仿夜幕,本身就已經從另一個角度確認了那黑夜神明的存在。
或者說,夜幕本身存在這一事實,就已經需要一個解釋。
白天的陰影可以通過任何火焰照亮,但是夜晚為什么只有太陽石的光芒才能取得視野?
陰影和夜晚的黑暗不是同一事物,性質不同。
只有這一個解釋。
要么是白天有問題,要么是夜晚有問題。
這一點,他從很早就在懷疑了。
這也是他為什么會在聽到那種說法之后,選擇了相信的一個原因。
一個個找不到答案的、懸于頭頂的尖銳問題,讓他疲憊不已。
說著,他看了一眼重新戴上鳥面的“怪鳥”:
“不要跟我說,你從來沒有懷疑過白天和夜晚的問題。”
怪鳥沒有回應。
“怎么可能沒有懷疑過。”
蛇瞳男出了聲:
“只有沒腦子的蠢貨才會不懷疑吧,別人都不能在夜晚看見其他東西,盜火者卻能夠看到。”
“更何況是這種喜歡偷窺的脫毛鳥?”
怪鳥依舊沒有回應,而泰莫里則是視線掃過周圍:
“現在,我們該考慮的問題是,我們的力量,對應傳說中太陽神不同部位的力量,那么,‘太陽神之顱’又代表了什么?還有就是......”
“獵犬。”
“獵犬,到底背叛的是哪一方。”
這句話,讓其他兩人的視線瞬間凝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