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到太守府衙門前,雙膝跪下。
這舉動瞬間便吸引了許多百姓圍觀。
“這小娘是誰,為什么在太守府門前跪著,可是有什么冤屈么?”
“這姑娘看著好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去吧你,這仙女一般的姑娘,你哪有福分認識,除非是在夢中。”
“不對,不對,我的確是見過……啊,想起來了,她不是張太守的女兒么?”
“是為百姓們免費醫治的張太守?”
“還有幾個張太守?”
張羨從小受其兄張機熏陶,醫術已經比普通郎中要高明的多。
他即使身居太守之位,依然抽出時間在廨舍免費為百姓們坐堂診治,所以才獲得了那么高的民望。
張羨在為百姓看病之時,其女幼娘便在旁邊負責開方抓藥。
所以耳濡目染之下,張幼娘也被訓練成了一個醫術頗為高明的女醫。
如今瘟疫爆發,她的父親雖然總督抗疫,但是卻已經數日不曾見到,他的兄長去探視,結果竟然被看守的軍兵打成了重傷。
堂堂太守之子,竟然在太守府被軍兵打了,這傳出去恐怕都沒人相信。
所以張家人堅信,他們家主張羨必然已經被負責軍事的都尉蒯琬給囚禁了。
此次張幼娘便自己前來,正是為了給父親請命。
她跪在太守府門前,嬌聲道:“小女張幼娘,家父乃是零陵太守,總督四郡防疫之事。
懇請蒯都尉放我父親出來,讓他主持抗疫賑災,救治百姓。”
圍觀的百姓聞言一片嘩然。
“聽小娘的意思,咱們張太守是被人囚禁了?”
“好像是如此,怪不得這瘟疫像長了翅膀一樣,病患月治療越多呢。”
有人上前詢問真假,張幼娘帶來的婢女伶牙俐齒,解釋道:“我們也快一個月沒見過家主了,去打聽就說在處理公務,試想哪有處理公務連家都不回的,而起連家人都不讓見?”
“我家郎君前去探視,還被看守的軍兵打成重傷,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我們暫時見不到家主不要緊,可是我們家主乃是抗疫總都督啊,他被囚禁了,誰來帶領大家抵抗瘟疫呢?”
張羨本來在零陵郡的民望就非常高,百姓們十分擁護。
聽到張家婢女這么簡單一介紹,眾百姓們的情緒如同滾油中倒進一瓢涼水,瞬間就炸了。
“底下還有這等事,一個都尉敢囚禁太守?還毆打太守之子?”
“如今這瘟疫如此兇猛,據說已經死了上萬人,更有十數萬人被圈禁,外面已經尸橫遍野,這姓蒯的不思救治百姓,還把抗疫總都督給囚禁了,敢情死的不是他的親人。”
“要是不把張太守放出來,這瘟疫早晚要蔓延到零陵城,到時候我們都要死。”
“把張太守放出來!”
“把張太守放出來!”
……
瞬間這太守府門前便聚集了上萬百姓,把整條街堵的滿滿當當。
百姓們義憤填膺,齊聲高喊。
這正是張幼娘想要達到的效果。
她手里沒有兵,想要強行救父親是不可能的。
好在她的父親始終一心為百姓,只要向百姓們說明真相,她必然能夠得到民意的支持。
今日一試,果然如此,百姓們的情緒瞬間被點燃了。
“那姓蒯的,憑什么抓我們張太守?”
“把我們張太守放出來,不然就鬧了啊。”
眼看憤怒的百姓們就要暴動,強行沖進去營救。
這時候,太守府內突然沖出一隊盔甲鮮明的軍兵。
前面是一排槍兵,手持明晃晃的長槍,排成陣列對準百姓,后面是數排弓箭兵,個個羽箭上弦,隨時都能向